傅斯年走之前,從餐廳給沐笙簫點了晚餐。
擔心她不夠吃,又自己下廚做了幾道家常菜,水果奶昔,還榨了果汁。
簡直不要太居家。
“親愛的傅先生,我知道我很能吃,還不挑食,好養(yǎng)活,但是你也不能把我當豬養(yǎng)吧?”
沐笙簫欲哭無淚。
小可憐的樣子惹人心生蹂躪之意,傅斯年想做點什么聊以慰藉,奈何,必須等到晚上歸來才行。
揉揉沐笙簫腦袋,給她找個吃東西的臺階下,“把你養(yǎng)胖了,就沒人要你了?!?br/> 然后,她就永遠屬于他一個人的。
“心機男。”沐笙簫蹭蹭男人胸膛聞到好聞的薄荷氣息,“我是不胖體質,停留在93斤好多年了。連家里高價聘請的廚師拼盡全力都不能把我養(yǎng)胖,你的目標有些大哦?!?br/> “事在人為?!?br/> 傅斯年留下一句話,收拾好著裝后離開。
沐笙簫一天到晚沒有多少運動量,就是上上網課,寫寫作業(yè),一點都不餓,沒胃口,就吃了幾口飯。
洗完澡躺沙發(fā)里追劇,一邊看,一邊吐槽演員演技。
被各種沙雕彈幕逗笑。
高高興興追完一部劇,心滿意足窩在沙發(fā)里昏昏欲睡,上眼皮一下一下親吻下眼皮,在快要睡著之前被一通電話吵醒。
一看是容瑾兒的電話,清醒幾分,懷著不理解的心情開口。
“瑾兒,是你本人嗎?”
容瑾兒是沐笙簫高中三年的同班同學,由于容瑾兒家和靳司白是鄰居,兩個人經常一起上學回家。
通過靳司白,他們三個人就認識了,又是一個班的同學,所以三年里經常一起玩。
曾說過做一輩子朋友。
不過,隨著去年靳司白和沐笙簫的絕交,處于中間人的容瑾兒很難做,幾次三番撮合兩個人都沒有成功。
導致三人在去年沒說一句話。
沐笙簫打心里把容瑾兒當朋友,所以聯系方式一直留著。
現在,容瑾兒突然一通電話打過來。
她第一反應是——
瑾兒知道靳司白要回來了,特地打電話來告訴她,想幫她緩和一下她和靳司白的關系,重新回歸到三人以前的相處狀態(tài)。
沒想到。
“笙簫,救我,你來救救我!”
對面?zhèn)鱽砣蓁獌后@悚中夾帶喘氣的呼救聲,那么焦急和害怕。
一顆青提從沐笙簫手里滑落,該死,出事了,臉色凝重握緊手機。
“你把話說清楚點,你現在在哪里?”
她現在在國外,需要聯系國內的人幫忙救人才行。
“笙簫,我在南海歌廳第二層的鉆石包廂,我跟著學校來參加表演,我也我不知道喝了什么,全身無力。我現在在洗手間,看你的定位也是這家酒店才打電話找你的,笙簫,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