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煙散去。
傅仁候當場被抓入獄,跟他有關(guān)系的小馬仔也悉數(shù)落網(wǎng),而那把傅南潯口中殺害霍耀的槍卻不見了,這可是可以直接定罪的鐵證呀。
本來可以定死罪的傅仁候現(xiàn)在只是個普通犯人,他是抵死不認罪。抓的那些小馬仔又都是些打醬油的,平時除了嚇嚇人,收點保護費,也確實查不出來什么。暗道里那些開槍的人又全都死了,所以沒有任何證據(jù)能定他的罪。
好死不如賴活著,坐在牢里跟警察慢慢耗唄,好過一命嗚呼吧。
金牙和那一批槍支,就像消失了一般,是一點消息都沒有。沒有金牙的指證,連傅仁候私下販.賣軍火的勾當也沒有直接證據(jù)。
整個事情,傅南潯看似全程參與,可他又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的。
一顆不嗆人的煙.霧.彈根本無關(guān)痛癢,如果真要說起來,抓捕傅仁候他是大功臣。
余朦朦脫掉高跟鞋,不顧形象,火速趕去了28樓的vip套房,敲了半天門,傅南潯才打開。
裹著浴巾的他,頭發(fā)耷拉,半裸的胸口上是沒來得及擦掉的水珠。
“傅南潯,那把槍呢,傅仁候殺害霍耀的那把手槍呢?你是不是藏起來了,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扔煙.霧.彈的時候,你明明在我身邊,怎么突然你就不見了。”
余朦朦嘴上說著,手上動作沒停,100多平的套房,被她里里外外找了個遍。
“余朦朦,你不覺得你這樣做,有點過了嗎?”
傅南潯說“過”的時候,用手比劃了一下那個“過”的尺度。
她是他的秘書,老板啥事沒有,她卻不依不饒,巴不得老板出點事的樣子。
“………”
“我嫉惡如仇不行呀!壞人就應該受到懲罰!”
也只有這個理由能勉勉強強糊弄過去。
“好啦,我傅南潯跟你一樣,嫉惡如仇,但我是用腦去對付,不是靠嘴去說的!霍耀的死,我比誰都傷心!”
“我之所以會這么告訴你,是因為傅仁候用槍指著我的時候,你沒有猶豫擋在了我的身前!”
說這些話的時候,傅南潯面部表情非常嚴肅認真,不像裝的。
為他擋槍口,那是她工作職責所在。
他嫉惡如仇嗎?
霍耀死的時候,他確實比任何人都傷心。
可剛剛他跟傅仁候?qū)χ艜r,那眼神也太可怕了。
對傅南南時,他眼里的溫柔如果是偽裝,那也假的太真了。
天啦,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呀,三年前的莫言言沒弄明白,三年后的余朦朦還是弄不明白
余朦朦弄不明白,傅南潯也不想再解釋,他轉(zhuǎn)身進到浴室擦頭發(fā)去了。
“傅南潯,我們什么時候回去?”
余朦朦朝里喊話
“不回去,今天就住這里!”
之所以不回去,是他確實累了,他想早點休息。
說話聲響起的同時,傅南潯光著上半身從浴室出來了,手里多了一塊醫(yī)用紗布。
他肩上的傷口還沒有完全好,碰水要換干凈的紗布。
余朦朦趕緊低頭躲開,傅南潯身形曲線完美,這無疑是誘惑,她不想惹禍上身。
“要你幫我換個藥而已,你滿臉開車的樣子干什么!”
“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