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像被架了把鈍刀子,持續(xù)地割,四肢酸麻得像被螞蟻啃噬……
要不是頭腦尚且清明,葉春花還以為自己剛穿過來,就又死了過去。
是的,葉春花她穿越了。
世界最頂尖的雇傭兵團(tuán),刺春殺花組織的實(shí)際話權(quán)人,以一身毒術(shù)和刺殺本領(lǐng)稱霸黑暗世界的女王,竟然在一朝身死后,穿到了一個(gè)農(nóng)婦的身上!
這具身體的原主也叫葉春花,因丈夫出遠(yuǎn)門做生意了,守不住清寡。把丈夫留下的半年米糧全都給賤賣了,換成高昂奢侈的禮物,送給了一個(gè)叫顧家明的私塾先生。
因?yàn)橛衅牌藕痛笊┙訚?jì),原主才沒把自己和女兒活活餓死。
為了解決帶孩子,沒空勾搭男人的問題。原主前天晚上,還把才兩歲的女兒送到了后山,想讓野獸叼走。
幸好被打獵的村民遇上,給帶了回來。
看到被送回來,奄奄一息的幼童,婆婆氣得吐了血,臥了床。
于此,婆婆和大嫂斷了對原主的接濟(jì)。私塾先生顧家明,更是把原主唾罵了一番。
原主就這么去別人家偷東西,存活了兩天,被人抓住打了一頓后,終于撐不住了,又跑到了大嫂那里借米糧,大嫂自然回絕了,原主就把大嫂叫回家里,以上吊為威脅。
只是原主沒想到,大嫂一點(diǎn)救原主的意思也沒有,還生怕原主死得不夠快,在婆婆去找人救原主后,把原主的腿往下拉。
原主就這么死了,她也就穿了過來——好在婆婆找的人來得及時(shí),要不然就不是昏迷這么簡單了。
眼皮重得無法睜開,葉春花在心里幽幽地嘆了口氣:作孽!怎么穿到了這么個(gè)又丑又懶,勾人、偷東西、坑殺女兒,道德倫喪的惡婦身上?
“這樣都不死……”
耳邊響起大嫂張招弟輕柔的聲音,接著嘴巴被用力地扒開。
很疼啊!大嫂是不是精分?用最溫柔的聲音,最大的力道?
接著,一股子酸臭的冷水,就那么灌進(jìn)了胃里。
不過,這碗充滿惡臭的水,好歹是讓葉春花醒了過來。
“大嫂,你給我喂的是什么水?”
“灶上拿的。你家茶壺和水缸都是空的,只有這碗水可用。”張招弟說話很柔糯。她過門才五年,年紀(jì)也不過二十二。臉蛋圓圓,眼睛也很圓,只額頭有點(diǎn)抬頭紋,面善得很。
“嘔……”葉春花差點(diǎn)沒吐出來:“灶上那盆水,是積了幾天的洗鍋水。水缸旁的木桶里有干凈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