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老太太沒有直接回答的他的問題,繼而說道:“如果紅甲騎士出現(xiàn)在儋州的街頭,真正的危險也就來了。”
范閑怔怔的開口:“什么紅甲騎士?”
范樂眼神有些復雜,紅甲騎士啊,那可是慶帝配給他們的便宜老爹范建的禁軍護衛(wèi)啊,不過還要在十年后才會到來,現(xiàn)在說這些還很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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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早就頒布了關于郵寄信件的法令,所以如今的郵路極其暢通,甚至還很保密,因此小若若和兩位哥哥的信件往來,也不怕被別人看到。
前兩年,小范若開始上學之后,便經(jīng)常從學校里給澹州港寄信。
而范樂和范閑天天在練修煉,在接受瞎子五竹的苦訓,在學習費介老師留下來的那本關于毒物的書,所以范閑很少給小若若回信。
倒是范樂經(jīng)常給小若若寫一些童話故事之類的,所以導致小若若對于范樂格外的依賴,甚至到了范閑都羨慕的地步。
范閑看著范樂手里拿著兩封信件,范閑笑著說:“若若又來信了?”
范樂笑吟吟的點了點頭,順手將若若寫給范閑的信遞給了他,同時說道:“嗯,這是若若寫給你的。”
范閑颯然一笑:“走吧,去書房給若若寫回信,之前沒有時間,現(xiàn)在總該做一個稱職的兄長。”
范樂微微頷首,二人很快便來到了書房。
范樂緩緩打開若若寄來的信,看著信紙上的字跡,略顯稚嫩,上面寫著最近她每天的生活,也進了貴族人家小姐才能進的學校,似乎如同這個世界遵循的應有的軌跡一般。
她還寫到自己的憂愁,說那位二太太在生了位公子之后,變得越來越囂張了,司南伯又忙于公務,那位二太太總是若有若無的針對于她,她卻不知如何是好。
范樂拿起毛筆,蘸了些墨水,微微思考了一會兒,根據(jù)前世多部內宮心機爭斗的電視劇,他很容易就能找到應對的方法。
想到之后,便開始寫回信。
在信中他寫到,小若若應該多爭取一些與父親大人,也就是司南伯爵相處的時間,在父親面前表現(xiàn)的柔弱些、可愛些,表現(xiàn)出絕不埋怨,但卻還是要偶爾露出些幽怨之色。
然后,則是要在那位二太太和驕蠻的弟弟面前表現(xiàn)的厲害些,要想不被人欺負,就要表現(xiàn)出自己的強硬態(tài)度,要敢于反抗,和他們抗爭。
隨后就是,偶爾小小觸犯一下京都府中目前的那位姨娘,受些處罰,然后想辦法讓司南伯爵知道這件事情,畢竟任何一個男人對自己的女兒都會有一種保護欲。
相信在周圍環(huán)境的影響之下,司南伯爵一定會記起來自己死去的正妻還給自己留下了一個女兒,一定會維護她的。
但是這種小技巧也是需要掌握力度的,不然容易弄巧成拙。
范樂暗暗想到,以小若若的聰明才智,應該會明白自己的意思。
范樂寫完停筆,看了看自己的毛筆字,雖有些稚嫩,但還是不錯的,至少相比于范閑是大大的不錯。
范樂笑瞇瞇的看著范閑,開口說道:“范閑,有沒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