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夏看著眼前的軍官,心里好笑。還當(dāng)他真的不知道對方是誰呢?
這劉軍,林立夏早就調(diào)查過,與徐良的書信往來中,也曾經(jīng)提到過。他可是鎮(zhèn)遠(yuǎn)將軍的義子,張瑤瑤的干哥哥。
從一開始徐良上任,就時常為難一下。以為徐良不過是個年輕的新官,有沒有什么經(jīng)驗,自是容易對付,還能將整個歷城都掌握在手中。
卻沒想到碰到了個硬茬子。讓他吃了幾次虧之后,再也不敢小看徐良。總是二人現(xiàn)下在歷城里,也算是各司其職,和平相處,但這劉軍早晚是要除掉的。
對于鎮(zhèn)遠(yuǎn)將軍,皇上的意圖很明顯了,因此林立夏也得到了蕭西嶺的授意,不必對其客氣。
“劉將軍不必客氣,宣王府的侍衛(wèi),不日即將到來,多謝劉將軍費心了。王爺說,哪里的護衛(wèi),都不如自己家的用著放心。”林立夏說道。
此時的林立夏靠在躺椅上,何氏已經(jīng)被扶下去休息了。剩下的林滿銅夫婦還有林大丫,依然都垂手站在一旁。
這便是君臣的差別,既然林立夏已經(jīng)成了王妃,實打?qū)嵉幕视H國戚,那便要遵守這樣個規(guī)矩,即便是父母,也不得有違,這便是皇家的威嚴(yán)。
當(dāng)然,這些都是做給外人看的,此時共同對付的人,就是那劉軍了!
“王妃說得是,下官還將歷城最好的大夫帶了過來,給王妃請脈。”劉軍說道。
哼!一招不行,又來一招!真是不要臉!
林立夏雖然心里不悅,但是對付這樣的小人,還是小心為上。
既然王爺已經(jīng)昭告了說她重病,她自是要擺出一副生病的樣子來。
“讓開讓開!”余大石提著藥箱,跟著綠竹來到了林立夏的身邊。
“草民余大石,是這林家村的大夫,不敢妄稱醫(yī)術(shù)如何,為王妃診脈。”余大石說著,拿出了脈枕。
落霞又干凈遞過去了干凈的帕子。余大石接過,放在了林立夏的手腕上。有外人在場,余大石這表演,也真真是到位了。
林立夏輕嘆了一聲,閉上了雙眼。余大石診脈之后,便眉頭緊鎖。
“王妃這內(nèi)傷很是嚴(yán)重,五臟六腑均受到了創(chuàng)傷,還有內(nèi)出血的癥狀。草民先給王妃開具療傷的湯藥。給王妃止血!”余大石說道。
“等一下,王妃何等尊貴,怎么能容你這樣卑微的大夫,如此草率地診斷呢!”那劉將軍阻止道。
“不知劉將軍有何建議?”說話的是落霞,因為此時的林立夏,已經(jīng)有些昏昏欲睡了。
“下官帶來了歷城最好的大夫。”劉軍說著,一個手勢,便立即有人得了命令。之后便有大夫進了大廳。
“草民是百草堂的大夫,給王妃診脈,王妃,請!”那大夫說道。
林立夏抬了抬眼睛,看來一眼來人,伸出了手腕。
只見那大夫眉頭緊鎖,不一會功夫,便下跪道:“王妃這傷勢,怎么還能舟車勞頓,幸好是到了林家村,若是再多走上幾日,即便是神仙,也回天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