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是這樣的,這都是誤會,民婦沒有劫持將軍府,民婦陳翠花,是李鐵牛將軍的原配夫人,這是我們的兒子。”
陳翠花說著,又將狗兒喚了過來。
“狗兒,你爹回來了,快去叫爹!”
“爹?爹不是死了嗎?爹啊,爹,你咋又活了呢?”
狗兒也被人控制著,沒想到年紀不大,力氣可不小,好幾個官兵,才將他按住。
等他看見了李鐵牛,有些詫異。
“娘啊,這不是爹啊!這是誰啊!”
林立夏在一旁看著,心中好笑,狗兒真是豬隊友,每每到了關(guān)鍵的時刻,準能坑她娘一把,四年之前就是,如今,竟還是那樣。
“大人啊,我這狗兒,腦子有時候不清晰,如今可能犯了毛病,畢竟,他從來沒見過他爹,即便是我與他爹,也十數(shù)年未見了呢!”
陳翠花是個高手,醞釀情緒,正說著,眼淚就滾落下來。
“他爹啊,你看看,這是咱狗兒,今日給他娶媳婦!”
“好,那我且問你,這新娘的手腳緣何被捆住。”
李鐵牛被氣得樂了,竟然想配合著演下去,看看這陳翠花,究竟打得什么算盤。
“那閨女,身體不好,有病,經(jīng)常抽羊癲瘋,綁住她是為防止她犯病的時候,咬了自己的舌頭。”
這話一出,連陳翠花自己,都佩服起了自己,這都能圓回來。
“好,那我再問你,那對老夫妻緣何被幽禁于府上。”李鐵牛繼續(xù)問道。
“不是幽禁,是擔憂,是他們擔憂自己的閨女,又怕沖撞了拜堂的儀式,主動要求被關(guān)起來。還有那些被關(guān)起來的下人,他們擔心我家狗兒,不想少爺娶個生病的女子,集體抗議,才被我關(guān)了起來。”
陳翠花說著,推了推一旁的官兵,坐直身體。
“可我將軍府,絕不是那種背信棄義之輩。有病不怕,到將軍府,就到了家,將軍府不差錢,這小毛病,定能給你治好。”
若真是不了解內(nèi)情之人,定會被這陳翠花的涕淚橫流,感動的一塌糊涂,就連方大人,此刻也生出些許疑義。
“大人,請明察,事情并非如此,還請大人,為民女做主。”
那個被搶來的新娘,站出來。原本陳氏,篤定的便是她以名節(jié)為重,不敢拋頭露面,表達事情的來龍去脈,哪知曉,這女子也是個剛烈的性子。
這女子,講述了詳情,讓眾人一驚,真是農(nóng)夫與蛇的故事。
這女子名叫百合,只因當年家里貧窮,她爹在山里采些百合,拿到藥房里兌了銀子,才將她養(yǎng)大。
前些日子,百合在院中洗衣服,狗兒迷了方向,百合好心將他送回了將軍府,誰料想,卻被狗兒惦記了上,上門提親不成,竟然找了打手,將人強行綁了去。又擔心姑娘不從,將其父母一同也帶到府中。
府中的下人,不同意這樣的做法,悉數(shù)被下藥,扔進柴房里。
這下可好,如今
,雙方竟形成對峙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