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你的腿,還能走么?”
蕭晴兒突然神秘兮兮地湊過來。
“不礙事的話,一會陪我去個地方。”
林立夏立馬來了精神,使勁點點頭,俗話說的好,輕傷不下火線,這點小傷,算什么,也沒傷到筋骨,不過擦破點皮。
“晴兒姐,怎么講?”
“我娘今日帶著我哥,去相看個姑娘,據(jù)說是哪個家族的嫡女,家世不錯。他們在天香居定包廂,我讓沈千回幫著定了隔壁的包廂,要不要一起去湊個熱鬧?”
蕭晴兒說著,用渴望的眼神,看著林立夏。
不是吧,哪有如此八卦的妹子啊,想著法的看自家大哥的笑話,不過說實話,自己也很好奇。
不容林立夏多想,蕭晴兒抓起林立夏的手,就往外走。
“小姐,你還受著傷,往哪走啊!”
綠竹神色一緊,見林立夏準(zhǔn)備出門,連忙追過去。
“綠竹,你們家小姐沒事,我們現(xiàn)在有重要的事情,一會就回來。”
畢竟不是自己家,蕭晴兒還是禮貌性的回了綠竹一句。
等兩個人到地方,蕭晴兒便遣自家馬車回府,她可不想一會,被抓個現(xiàn)行。
二人直接進(jìn)包廂,才發(fā)現(xiàn)來得有些早。
只見蕭晴兒來到一幅畫的旁邊,將畫摘下,里面露出一塊,與周圍不同的墻,或者說不是墻。而是一塊與墻壁十分相似的紗,更為貼切。
林立夏簡直晃瞎了眼,這看似普通的酒樓,竟還可以有這種操作!
蕭晴兒看見林立夏驚訝的樣子,做了個禁聲的動作,此時,她發(fā)現(xiàn),隔壁已經(jīng)有人進(jìn)來了。
如今究竟是什么情形,說親不應(yīng)該是由媒人上門嗎?怎的蕭夫人竟然帶著蕭西嶺親自赴約?這也不合規(guī)矩!
可此時林立夏又不敢發(fā)問,連大氣都不敢喘。這種狀況,隔壁說的話,能夠全部傳了過來,同樣的,這邊的話,那邊也可以聽得清晰。
“劉嫂子,您這沒什么問題吧?”
從聲音上聽來,說話的是蕭夫人。
“夫人您就放心吧,這說親的事,到了我們官媒手中,您還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更何況蕭將軍如此英俊瀟灑。”
那個被稱作劉嫂子的人,應(yīng)該是官媒。
“我都應(yīng)了您的要求,這些都是到了說親年紀(jì)的姑娘,您說想偷偷先看看,有相中的咱們再進(jìn)行下一步。如今我都安排好了。”
那劉嫂子說著,走到窗邊,將窗戶打開。
“夫人,將軍,你們看,對面茶樓喝茶的女子,便是盧家的嫡女,盧珍珠。真人如名字一般,美若天仙,燦若珍珠呢!”
“果真,如畫像上一般不二。”
自從蕭夫人請了官媒,便提出來自己的特別要求。看了那么些畫像,就這姑娘,還覺著靠譜一些。
再看蕭西嶺,坐在位子上,都沒有動彈。
“西嶺,你快過來看看,這盧家姑娘。”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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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不必了,既然與畫像一致,我已經(jīng)看過畫像,不用看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