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里的日光不再像夏日般的火熱,變得更加溫和,四周的樹木早已變得一片蕭條,只剩下樹枝,隨著寒風飄搖,似乎對房間里的母女,也充滿著同情與感慨。
這小郡主的養(yǎng)母,也是逆來順受慣了的,膽小怕事。小郡主在不停地勸說著,希望能動搖娘親的心思。如今她的日子好過些,畢竟在王府里,還有郡主的身份,都是被眾人捧在手心里的。然而自己的娘親,每日還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讓她內心備受煎熬。
“你這死丫頭,今日怎的回來這么早?”
只見一個男子,醉醺醺地走進院子,手里還拎著個酒壇子,見了門口的馬車,便知曉那丫頭回來了。
“不是跟你說過,不到時辰不許回來!你這死丫頭,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那男子踉踉蹌蹌地進了房間,將酒壇子往桌子上用力一放。發(fā)出的聲響,讓母女二人抱在一處。
“閨女啊!”那男子湊了過去,將小郡主一把拽了過來,滿臉笑容。
“銀子拿到了嗎?”
“拿……拿到了。”小郡主恐懼的眼神望著男子,結巴地說道。
哆哆嗦嗦地從懷中掏出一張百兩的銀票,遞了過去。
“都……都在這了。”
男子接過銀票,頓時大怒,直接將小郡主甩在地上,又補上了一腳。
“你這沒用的東西,不是說好了一千兩嗎!你這一百兩,打發(fā)要飯的呢!”
小郡主趴在地上,不敢吱聲,眼睛里噙滿了淚花,卻不敢落下,不然又會換來一頓毒打。關于銀子,她并沒有都拿出來,帶著娘親出逃的計劃,她還沒有放棄,有錢就有希望。她相信,總有一天,會說服娘親,帶她逃離出去。
“我求求你了,不要打她,要打就打我吧!”
婦人趕緊撲了上去,護在小郡主的身上。
隔壁的房間里,林立夏的手已經(jīng)握成了拳頭。指甲刺痛了手掌,世上怎么還有如此歹毒之人,如此傷害妻女。
不對,她似乎忽略了什么細節(jié),那婦人說什么賣身契在男人身上。難道這母女二人,是被買來的?
林立夏抬頭,眾人面面相覷,也都在對話之中,發(fā)現(xiàn)了貓膩,看來事情并不簡單。
一頓拳打腳踢的聲音過后,便是幾聲悶哼與低泣。
“不要再打了,我求求你了。”那婦人低吟著。
“杏兒啊,趕緊把銀子都給你爹吧!”
這婦人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怔住了。
杏兒?原來那小郡主叫杏兒,林立夏聽著,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被那婦人的愚昧而感到悲哀,同時也為杏兒的遭遇感到同情。
杏兒聽了娘親的話,也變了顏色,淚花忍不住掉落,娘親的怯懦讓她無奈,也感到心疼。
“什么!還有錢?”
那男子聽了,眼前一亮。立刻將杏兒從地上拉起,粗糙的大手,伸向杏兒的衣衫。
“不要碰我的女兒!”那婦人見狀,連忙護在
杏兒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