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西嶺盯著林立夏,目不轉(zhuǎn)睛,生怕自己一眨眼,林立夏還會再消失得無影蹤。
心里雖有著無數(shù)的疑問,都不及林立夏重要。
他握著林立夏的手,是溫?zé)岬模至⑾牡囊律溃沒有完全濕透。
如果說林立夏這些日子,一直都在這里的話,那么她的衣衫,應(yīng)該是冰冷的,因?yàn)橐讶蝗肭铮咳涨宄康穆端芸毂銜䦟⒁律来驖瘢兹绽镌贂窀桑估镌贊裢福绱送鶑?fù),衣衫也應(yīng)該是僵硬的。
可看林立夏的樣子,倒像是剛剛到這里不久。
蕭西嶺看向四周,并沒有什么大的樹木,自然也就排除了林立夏是一直掛在樹上,剛剛掉下到花叢中的可能。
那么立夏,這些日子,你在何處,為何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呢!
不過這些疑問,只要有他一個人有便可以了,不然的話,讓他人知曉,怕是又要多費(fèi)口舌吧!
蕭西嶺想到此處,脫下身上的斗篷,將林立夏包裹在起來,并抱在懷中,看來眼下,還是先將林立夏送到三叔祖那里,最為妥帖。
“立夏……”李將軍與儲凡,得了明一的消息,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將軍,儲凡,立夏她眼下,只是睡著了,我看還是先將她送往瀾溪谷吧!”蕭西嶺說道。
他必須盡快帶走林立夏,呆得越久,越容易讓別人起疑。
“嗯,還是去瀾溪谷比較妥當(dāng),畢竟立夏之前受了傷,又被爆炸驚嚇到,眼下皇宮里,更是沒有什么出色的御醫(yī),院首孫成帶人去治療疫病,還沒有歸來。”李將軍表示贊同。
“西嶺,你帶著立夏先去,我去先行回稟皇上,將情況說明,也免得皇上擔(dān)憂。”
李鐵牛此時,內(nèi)心的興奮高于一切,立夏她只是睡著了而已,并沒有什么生命之憂。
蕭西嶺應(yīng)了一句,便帶著林立夏往瀾溪谷。
馬車的顛簸,讓林立夏緩緩清醒了過來。
“蕭西嶺?”林立夏睜開了雙眼,自己不是在花叢中躺著來的嗎?怎么會在馬車?yán)铮@是要去哪啊?
“你醒了?”蕭西嶺笑著,正用濕的手巾板,幫林立夏擦拭著臉上的泥污。
林立夏倏地一下,坐了起來。她似乎感覺到,自己算錯了什么,為什么好像蕭西嶺什么都知曉了一樣呢!
“你之前受了太重的傷,不宜亂動的!”蕭西嶺說著,將林立夏重新按倒在軟墊上。
“好好休息吧,別的不用多想。”
看著身上裹著的斗篷,看著蕭西嶺的手,還在緊握著自己,林立夏更是心中一股股的熱浪襲來。
這種溫暖的感覺,讓林立夏徹底放松了心神,一直蹦著的神經(jīng),緩緩放松,終于,林立夏毫無顧忌地睡下了。
鬼醫(yī)只是前來診了診脈,發(fā)現(xiàn)沒什么大礙之后,便悄然離去。
“三叔祖!”鬼醫(yī)離開后,蕭西嶺直接跟上去。
“你有什么疑問?”鬼醫(yī)問道。
“立夏她……”蕭西嶺想要提出自己的疑問,最終卻沒有問出口。
“西嶺小子,我只能說立夏這丫頭,境遇非凡,不是我們能左右的。她還是她,并沒有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