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立夏姑娘我就聽你的,試一試,好賴也就這樣,壞不到哪里去了。”那位大娘說著,就隨著林立夏一同進(jìn)入到了醫(yī)館里。
林立夏剛好趁著這個機(jī)會,用手指輕輕探了下大娘的脈搏,心里知曉七七八八,想著利用這個機(jī)會,考核一下余大石。
“大石,這大娘是咱們醫(yī)館的第一位病人,按照之前定好的,可以免除她全年的醫(yī)藥費用。”
林立夏說著,與余大石使了個眼色,余大石便了然于心。
不管如何,這鋪子都是林立夏,她這樣的做法,表面上是讓醫(yī)館里吃了虧,實則是想借著這個大娘宣傳醫(yī)館。
“好,大娘,等一會拿藥離開的時候,我給您一個木牌,日后即便是醫(yī)館里不是我坐診,只要有木牌,你可以免費醫(yī)治。”
余大石說著,讓這大娘安心,便仔細(xì)地為她診脈。并沒有因為是不收費的,就不認(rèn)真對待,相反的,更要付出更多的耐心。
“大娘,您這是老毛病了,我給您開個方子,堅持一段時間來抓藥,肯定能好。”
余大石說著,提起筆來刷刷地寫下了幾味藥材。
“你說是不收錢的,能真給開好藥材嗎?”
外面的幾個看熱鬧的村民,在一旁議論著。
“我看夠嗆吧,這醫(yī)館難道不想掙錢嗎?”
“接著看看吧!”幾個人談?wù)撝^續(xù)觀望著。
“大夫啊,我這藥也沒少吃,咋都沒效果啊!”大娘疑問道。
“大娘您還記得您之前都吃的是什么藥嗎?”余大石問道。
“我也不識字,但是總?cè)プニ帲犇撬庝伒男』镉嬆钸吨裁窗胂陌。捉孀影∈裁吹模瑒e的也記不清了。”大娘含糊地說道。
“大娘,這就對了,之前的大夫啊,都認(rèn)為您是涼著,用的都是溫化寒痰的藥物,但是從脈象上來看,您是熱著了,應(yīng)該用清化熱痰的藥物。”余大石解釋道。
“啥?大夫,您的意思是這么多年,我都吃錯藥了?”大娘驚訝道,簡直是不敢相信。
“大娘,您先服用幾劑我們的藥試一下,就知道了。”林立夏在一旁勸說道。
大娘這才回過身來,還是有些不信任。
余大石將包好的藥包交給大娘,囑咐道。
“大娘,這藥回去三碗水煎成一碗水,一包服用兩回,早飯前晚飯后,五日后,再來復(fù)診!”
大娘拿著藥,走出了醫(yī)館。
“我說大娘,這不要錢能給你開什么藥啊,會不會不舍得給你用好藥啊!”
一個圍觀者說道。
“就是,給我們看看他們這藥包里都有什么藥吧!”另一個人附和道。
那大娘也是老實的,再加上自己本身也都疑惑著,自然也想看個究竟。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便有人直接將這藥包給拆開了一個,攤在手上。頓時所有人都驚呆了。
“這,這不是川貝嗎?還有麥冬,沙參,這幾個藥我認(rèn)得,上次我家小娃咳嗽,始終不好,還是到宛城百草堂里找的大夫,花了好多錢,才買來的川貝,吃上幾日,便好徹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