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縷陽光才剛剛照進了房間,林立夏就聽到了一陣急促地敲門聲。
“立夏!立夏!你快開門!”
林立夏伸了個懶腰,打開房門,竟發(fā)現(xiàn)是玉蝶。
“少主,不用這么早吧!”林立夏說道。
“你趕緊洗漱更衣,跟我去診病!”玉蝶急著說道。
林立夏皺了皺眉頭,不過看玉蝶著急的樣子,似乎不像是假的。
嗯?這不是昨晚來的莊主夫人的院子嗎?林立夏疑惑道。
為何玉蝶將她帶到了此處?
“娘!”玉蝶喊道。
“蝶兒啊,你怎么來了啊?娘沒事,你不用總往這里跑。”夫人說道。
“娘,我?guī)Т蠓騺砹耍瑒e看她年紀不大,還是個姑娘,醫(yī)術(shù)還算不錯。”玉蝶一邊說著,一邊往里走。
“不是說了嗎,秦老都看過了,不用再在我身上浪費時間和精力了。”夫人淡定地說道。
“見過夫人!”林立夏見到夫人之后,立即見了禮。
“哦,好好!”夫人愣了一下,連忙恢復了常態(tài),笑著道。
“娘,即便醫(yī)不好,也醫(yī)不壞啊,總之你讓她看看,我也就放心了!”玉蝶說道。
“是啊,夫人,看在少主一片孝心的份上,您讓我看看吧!”林立夏笑著說道。
似乎根本就沒有見過夫人一般。
夫人便也順著林立夏的話,點了點頭,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林立夏拿出脈枕,開始為莊主夫人診脈。
其實她早就有意想要了解夫人到底生了什么病,會讓莊主冒險去取什么神仙草。連秦老都說治不了?
“夫人這身子,可是時好時壞?長期反復發(fā)作,久治不愈?”林立夏問道。
“沒錯,我娘這個病,還不太好開口,因此我娘除了讓秦老看之外,很反感有外人來診治。”玉蝶說道。
“發(fā)病的時候,經(jīng)常會有發(fā)熱,腰酸腰痛,食欲不振,尿意窘迫?”林立夏再次問道。
“嗯,有時候還有疼痛感。”夫人補充道。
“我先開個方子,夫人先用著。”林立夏說著,便刷刷點點寫下了方子。
“這……”夫人看著方子,有些為難。
就連玉蝶見了,都皺了皺眉頭。
“夫人,少主,這方子可有問題?”林立夏問道。
“看來立夏,你真的是大齊的女子,我們這里是北海國,一直都很閉塞,這些年,通過海上通道才與外界有了充分的聯(lián)系,但是醫(yī)術(shù)自是與大齊沒法比的。”玉蝶嘆息道。
林立夏倒是忽略了這些,不過她記得,外城的藥材種類很是繁多。
“你肯定好奇,我們不是有很多藥材嗎?”玉蝶說道。
“不錯,我們的藥材大多是都是天然的,但是有些經(jīng)過加工的藥材自是很少的,還有我們這里的氣候與大齊不同,地域也不夠廣泛,因此藥材的種類,較大齊來說,少了很多。”
“你的意思是,這些藥材我們這里都沒有?”林立夏疑惑道。
“嗯,這個滑石還有阿膠,我們都沒有的。”玉蝶郁悶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