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林立夏與蕭西嶺所料,那張瑤瑤果真在夜里潛進了蕭西嶺的房間,只是房間里的確不只是張瑤瑤一個人,還有那個幫著張瑤瑤點燃香爐的侍女。
當張瑤瑤見到那個侍女也在蕭西嶺的房間里時,頓時大怒。
“你個小賤蹄子,怎么也在這里!讓你來幫著點香爐,難不成你也打了王爺?shù)闹饕猓≌媸遣灰槨!?br/> 張瑤瑤說罷,便也發(fā)覺了房間里的不對勁,蕭西嶺并不在房間里。
豈有此理!
肯定是這個女子,藏在了房間里,被蕭西嶺發(fā)現(xiàn)之后,讓他離開的!他現(xiàn)在肯定很生氣,并且有了防備,這一招,日后肯定不好再用了。
“來人,將這小蹄子給我?guī)С鋈ィ 睆埇幀幭肓T,怒聲道。
可憐那侍女都不知情,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房間里的香爐已經(jīng)被熄滅,而那一爐子的迷情藥粉,也被張瑤瑤都重新收了回去,并將香爐清理了干凈。
“這個侍女,夜里不睡覺在王爺房間門口,鬼鬼祟祟,想要勾引王爺,給我杖斃。”張瑤瑤一聲令下,并沒有人動彈。
“姑娘,這不合規(guī)矩,這是王府,沒有王爺王妃的吩咐,小的們,不能隨意處置。”
蕭西嶺早就下了命令,不管早前如何,畢竟他與王妃都不在府里,也沒法子管。
如今這府里的主子回來了,讓他們都清楚自己的身份。
其實在這幾個月里,張瑤瑤儼然都成了王府的主子,什么事情都要過問一番,那些下人們雖然心有不悅甚至是不甘,卻又無能為力。
畢竟人家有老夫人坐鎮(zhèn),并且王爺臨行前,還清楚地交待了要善待老夫人。
既是客人,府里的下人,自是以禮相待的。
“小的們只能先給她關(guān)進柴房,等明日王爺王妃審理后再做定奪。”
那些小廝說罷,便將那侍女帶走了。
說是柴房,其實是王府里專門關(guān)押犯錯的下人的地方。
這樣的地方,在每個大戶的府里是很正常的存在,但是又不好言明,只得換了個說法。
張瑤瑤無奈,有苦說不出。
想要趁著夜色,讓人將那侍女干掉,偽裝成一幅自殺的樣子,也免得暴露了自己。
但是沒想到,柴房里卻有人守著,張瑤瑤沒法子為了一個侍女,再殺一個人,好歹這里是王府,若是蕭西嶺調(diào)查起來,她也是無所遁形的。到時候,真的是得不償失了。
想到這里,張瑤瑤雖然一肚子氣,卻也無能為力。
只得等明日,再去找老夫人幫襯了。
“你說她這個腦子,怎么當上的女將軍呢?若是在北地,怕是與蒙兀都玩不了幾個回合,就要中計了。”林立夏說道。
此時,她與蕭西嶺正坐在不遠處的樹上,把所有的事,都看得清楚。
“她那些戰(zhàn)功,多半是她父親為她做下的,也許她功夫也是真的不錯,不過在我看來,可是比你差遠了!”蕭西嶺說著,輕輕吻了一下林立夏。
“只是祖母好像真的不太喜歡我!”林立夏不免有些哀傷。
“何出此言?”蕭西嶺雖然心里也有察覺,但是不想加重林立夏的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