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蝶在一旁見了林立夏的樣子,心里感嘆,沒想到鎮(zhèn)定如立夏那樣的女子,也有喝醉的情況!
林立夏抬起頭,看著蕭西嶺,笑盈盈地用手勾住了他的脖頸,“你為何瞞著我,下次你再出去應(yīng)酬,記得帶上我,讓他們都知道,你是有王妃的,你是我一個(gè)人的!”
林立夏說完點(diǎn)起了腳尖,在蕭西嶺的唇上狠狠地吻了一下,之后身子一軟,整個(gè)人不省人事。
玉蝶一撫額頭,嘆口氣,完了完了,林立夏這一世英名啊!
“她喝了多少?”蕭西嶺問向跟在后面的田心。
田心伸出了一只手掌。
“五碗?”憑林立夏的酒量,五碗不至于醉到如此地步啊?
“五壇……”田心低聲道。
“啊!”玉蝶眨著眼睛驚訝道。
不是吧,立夏這次真的是不開心了,當(dāng)時(shí)自己與蕭西嶺在北海國定親的事情,都沒讓她亂了分寸呢,怎么這會子這么大的變化呢。
蕭西嶺看了一眼田心,皺了皺眉頭,沒有多說什么,轉(zhuǎn)身將林立夏送到了房間。
“她到底怎么了?”蕭西嶺再次返回問道。
“怎么了?你還問我,你與別的女子卿卿我我的時(shí)候,你想什么來的!”田心怒斥道。
那樣的場景,田心當(dāng)時(shí)見了,簡直都要?dú)庹ǚ巍K詾榱至⑾氖裁炊疾磺宄l知道林立夏都看了個(gè)明白。
“我告訴你,立夏都看見了,你百口莫辯!”田心憤怒道。
“什么?師兄,你竟然這樣!我要是立夏,就不再理你了!”玉蝶聽了也生氣地說道。
蕭西嶺這個(gè)時(shí)候,終于明白一句話,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眼前的這兩個(gè)女子,似乎沒有想要給他任何解釋的機(jī)會。
或者說,即便是他如何解釋,也說不清吧。畢竟那個(gè)女子,挎上他的手臂,是真的。
是他的錯(cuò),是他思慮不周,才讓這事情發(fā)生的,其實(shí)是完全可以避免的。明知道那些女子對他有想法,就不該參與那樣的場合。
誰的命令又如何呢!
“是,我疏忽了,但是我對別的女子,真的不存在別的心思,我只有立夏。”蕭西嶺不再過多的解釋,淡淡地說了一句,便讓明一送客。
自己則是回到了房間里,寸步不離地守著林立夏。
而林立夏則是一夜好眠,一覺到天明,確切地說,是睡到了日上三竿。
蕭西嶺則是借口身體不適,推托了所有的安排。
當(dāng)林立夏醒來的時(shí)候,看見守在身邊的蕭西嶺,還吃了一驚。
“西嶺,你今日怎么沒去衙門?”林立夏不解。
除了頭疼,她真的是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我的頭怎么會這么疼?難道我省病了?”林立夏疑問道。
“沒什么,醒了就好,吃點(diǎn)東西,再休息一下。”蕭西嶺說著,從桌子上拿出一份一直都溫著的粥。
輕輕地將林立夏扶起,一口口地喂她吃粥。
林立夏雖然有些疑惑,但是頭痛真的是讓她什么都不愿意去想,只想趕緊吃了繼續(xù)再睡下去。
一直到了晚上,林立夏的宿醉才徹底地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