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了,你沒有權(quán)利這么做?!?br/> 溫酒一只手輕輕搭在曲冬艷的肩上,嗓音也很輕,卻透著一股不容反抗的力量。
“是你!”曲冬艷回過頭,看清溫酒的臉,頓時驚呼出聲。
她還記得溫酒,是因?yàn)槟翘焖统禺嫸己芷痢?br/> 人們對于美的事物,通常都會有較深的印象。
溫酒看了她一眼,視線落向不遠(yuǎn)處看上去快要奄奄一息的紅衛(wèi)衣男。
“你想毀掉自己的人生嗎?”
曲冬艷突然笑了起來,語氣激動:“我的人生?哈哈哈我還有什么人生可言?我問你,你有被最愛的人傷害過欺騙過嗎?”
“你沒有!那你憑什么這么說?”
她突然拔高聲音大吼起來:“我每天都那么痛苦,可這些賤男人呢?”
“他們見一個愛一個,隨便踐踏別人的感情……”
感情的事,溫酒確實(shí)不懂,也不好做評價。
但是——
“你有你的痛苦,可你不該用老天賦予你的特殊去傷害無辜的人?!?br/> “他們是男人?。 鼻G忽然湊到溫酒面前,又笑又哭,“男人怎么會無辜?他們該死!”
溫酒看著她瘋瘋癲癲的樣子,眉心微蹙。
曲冬艷已經(jīng)有些精神失常,她覺得溫酒沒說話就是在偏袒那些男人,眼里逐漸聚起了敵意。
“還有你!你也該死!”
溫酒:“………”
她不緊不慢地道:“我不是男人?!?br/> “但你跟他們是一伙的!你也給我去死!”曲冬艷是真的瘋了,她操控著手里的火,揮向溫酒的臉,“我要燒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