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秦瀾雪吧,你好,我是月月的竹馬,姬白炎。”
姬白炎溫柔一笑,端著一張笑容璀璨謙和有禮的做了自我介紹,這完美到無懈可擊的溫謙,讓旁邊的小習(xí)夏眉梢微動,眼底閃現(xiàn)一抹幸災(zāi)樂禍。
別看小白哥哥看起來溫柔的猶如童話里走出來的王子,實則內(nèi)里就是披著一張王子面皮的惡魔,被這傢伙盯上,這個膽敢跟他搶姐姐的妖孽死定了!哼!
麟皇懶洋洋的靠在姬白炎身上歪著頭睨著投影中清絕的少年,朦朧的雙眸充滿了睡意,心中卻在想,這人光是一張面皮確實罕見,不比他們一家人差,難怪能夠吸引了姐姐的眼球,不過
“實力太差。”
麟皇張開水嫩嫩的唇輕飄飄的吐出一句。
“哈哈”習(xí)夏頓時就幸災(zāi)樂禍的笑了:“你的意思是他連你都打不過?那這也太遜了吧”
習(xí)夏的實力沒有麟皇的高,所以也看不出秦瀾雪的實力來。
麟皇朦朧的眸子瞥了習(xí)夏一眼,不緊不慢的提醒道:“要叫哥哥。”
習(xí)夏充滿譏笑的臉頓時一僵,神色有些發(fā)黑的瞪了麟皇片刻,默默的丟開頭保持沉默在心里扎起了小人。
為什么!為什么要讓這只懶蟲生的比自己早啊!
許傾凰看了秦瀾雪片刻,得出結(jié)論:“確實太弱了。”
“”秦瀾雪靜默的看著投影里的一群小鬼,只覺自己體內(nèi)的黑暗氣息不斷刷新到了一個新高度,不過面上卻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一片平靜,就連那雙被幽藍滲透的雙眸,也在姬白炎謙謙有禮的一句刻意介紹中慢慢退散,恢復(fù)了一片澄澈。<>
“那就比一比,打不過,你們就回去。”秦瀾雪的視線在麟皇、許傾凰和習(xí)夏三人身上掃過,很顯然這話是對三人說的。
至于姬白炎,秦瀾雪將他當(dāng)對手了,所以自然有專門對待對手的待遇。
麟皇打了個哈欠,眼皮一垂一垂的喃喃道:“不感興趣。”
打不打他都不會回去的,他要在這里陪著姐姐,干嘛還要費力跟秦瀾雪打
秦瀾雪的思維本就異于常人,所以對于麟皇這話中潛藏的意思瞬間就秒懂了,眸光涼涼的看向他。
“那就離開。”
他有的是辦法將這些討厭的人弄暈,到時候讓阿君打開時空簡書將他們丟回去就好。
麟皇掀了掀眼皮,似是含著一層朦朧水霧的眼睛看了秦瀾雪片刻,說了一個連姬白炎等人都意外的字。
“好。”
“咦?”習(xí)夏仿似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大陸一般新奇的轉(zhuǎn)頭看向麟皇:“你這個懶鬼居然答應(yīng)了?我沒聽錯吧”
麟皇睡眼惺忪的瞥習(xí)夏一眼,不厭其煩的提醒:“叫哥哥。”
習(xí)夏再一次被麟皇嗆到了,又一次默默轉(zhuǎn)開頭扎小人去了,這個懶鬼,連吃飯都懶得動手的懶鬼,居然只有在提醒他喊哥哥的時候極為勤快和有耐心,肯定是故意的!
姬白炎臉上的笑越發(fā)燦爛了,彎彎的月牙眼眸直接笑成了一條縫,不過水亮黝黑的瞳孔卻散發(fā)著熠熠生輝的光澤,其中似有一絲精光如流星般消逝。<>
“也好,就讓我看看阿雪的武力值到底會不會給月月拖后腿。”
秦瀾雪手指微動,清絕精致的面龐有些發(fā)黑,幽幽的盯著姬白炎糾正道:“秦瀾雪。”
阿雪是他能叫的嗎?!
姬白炎含笑的點點頭,溫柔道:“嗯嗯,知道了,阿雪。”
秦瀾雪澄澈的眸子頓時泛起一點幽藍,面色越發(fā)陰郁黑沉起來,就在季君月有些頭疼扶額的時候,他幽幽的吐出四個字。
“小白聽話。”
“噗”習(xí)夏瞬間就噴了,似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猛然劇烈的咳起了,一張俊逸非凡的小臉漲紅一片,那都是憋笑憋的。
靠在姬白炎肩膀上的麟皇本來還睡意朦朧的,突然聽到這四個字也身軀一抖,睡意全消,只剩下滿心的佩服,垂落的手指不由自主的動了動,竟然給秦瀾雪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太牛了!他長這么大絕對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彪悍的人,居然端著一張面無波瀾的臉,用陰陰涼涼,幽幽暗暗的語調(diào)說出帶著三分哄小孩的話來,這個秦瀾雪實在太有才了。
最最重要的是,這小白的稱號可是很有爭議的,若非小白的媽媽非要給他取這么一個搞笑的小名,加上家里人也喊習(xí)慣了,小白哥哥無能為力才不再反抗,可若是外人這么叫,那絕對能夠讓小白哥哥惦記上,至于結(jié)果嘛,絕對慘不忍睹。
這小子一來就挑戰(zhàn)了小白哥哥的底線,絕對勇氣可嘉!
姬白炎臉上謙和溫柔的完美笑容,終于因為秦瀾雪的話出現(xiàn)了一絲龜裂,那奶白奶白的俊臉就好似調(diào)色盤一般黑一陣青一陣,眼角更是狠狠的抽了抽,素來含笑的眼眸也幽亮幽亮的透滿了危險。<>
季君月看到這里終于看不下去了,從來只在哥哥那里吃癟的小白哥哥,這回算是遇到對上了,更甚至以往的記錄上只怕要加上阿雪這么一個人了
“對了,小白哥哥,我哥哥呢?”
季君月本來只是為了轉(zhuǎn)移這場即將爆發(fā)的戰(zhàn)火,不過問出口后也覺得有些奇怪,按理說依照她哥哥的脾氣,知道自己給他找了個妹夫早就殺過來了,現(xiàn)在竟然沒出現(xiàn),這事情奇了。
姬白炎聽到季君月問起季君淵,這才收攏了所以外泄的情緒,沖著季君月壞壞的笑著,用一種頗為耐人尋味的語調(diào)說道。
“他啊,正忙著談戀愛呢,月月要見他,只怕要等你回去才能見到了。”
季君月眼底劃過一絲意外,哥哥居然談戀愛了?
“這世間居然有人能夠收了哥哥那個妖孽,看來本事不小啊”
季君月笑得意味深長,隨即又覺得不對勁,若只是談個戀愛,不至于不來這里,依照哥哥的脾氣只會帶著喜歡的人一起來,全當(dāng)度蜜月。
姬白炎察覺到季君月眼底的疑慮,摸了摸鼻子,神神秘秘的道:“他交的那個女朋友似乎會點預(yù)測之術(shù),說他不宜來這個時空,否則家里人會受到影響與之分離,若只是他自己他肯定是不會顧及的,偏偏牽扯到了家里,君淵也不敢大意,就乖乖待在那邊了。”
季君月聞言眉心微攏,只覺這事情怪異,雖說地球上隨著異能和修真的出現(xiàn),能人異士應(yīng)有盡有,有人會預(yù)測并沒有什么稀奇,只是為何偏偏是哥哥不能來這里?
“那人有沒有說為何?”
姬白炎搖了搖頭,其實他也覺得這事情有些怪異,因為不單單如此,君淵在他走前還交代了他一句話,也是這話才讓他覺得這件事情有問題的。
“我并沒有見過那女孩,不過君淵說過她并沒有說原因,只說等時機到了會告訴他一切,并且還讓君淵轉(zhuǎn)告了我們一句話,讓我們將這話傳達給你。”
“給我?”這下季君月更疑惑了,眉眼挑起一抹興致,似笑非笑道:“什么話?”
姬白炎想到那句話,若有所思道:“讓你回去時不要帶走一個叫妖霧的女子,她只有留在這個時空才是對大家最好的選擇,還有,妖霧只能活到二十二歲,她的身體機能就會一夜之間枯竭,石藥無醫(yī),唯一的希望就是天道還魂珠,說若是你想救她,那就去上古天盡得到天道還魂珠,或許可以保住她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