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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儀有些風(fēng)中凌亂,滿心想得都是:程繡錦這話什么意思?還真想要打她?不在這兒,那是想在哪兒動手?
欣賞完宅斗技能滿點的程儀,那恐懼的樣子后,程繡錦心滿意足地又說:“我就是讓你知道知道,要真動起手來的話,五殿下也不見得是我的對手?!?br/> 你不就算準(zhǔn)了,我不敢去求證嗎?五皇子有什么可怕的?被打是因為武力值不夠,看我今兒不錘死你!
?????程儀這回,是真的驚了,程繡錦這話,可又是個什么意思?
難不成,程繡錦打算跟五皇子動手?程儀有點兒慌,雖想到,五皇子不愛解釋,總沉默不語的性格,但還是有點兒不放心,試著勸道:
“長姐怎敢對五殿下無禮?”五皇子不會理程繡錦吧?
程繡錦譏諷:“一位侯爺、兩位殿下在哪兒說話,你都敢往前湊,我一堂堂侯爺之女,身份還不如你了呢?”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
雖然程繡錦說得是實話,可正因為實話,才更加讓人聽得生氣!程儀差點兒又要吐口血。
往程儀的心口,戳完刀子,程繡錦直奔五皇子面前,奉行先禮后兵:“小女子靖邊侯之女程繡錦,給二位殿下行禮了,二位殿下千歲金安!”
五皇子瞅著程繡錦,眸光沉沉,兩道劍眉緊擰在一起,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眾人不自覺的,便就往后靠,就怕這兩個,真的就在這兒打起來,他們是勸呢,還是看著呢?
最為害怕的,卻是安王殿下。他心虛,興平伯老夫人壽日,為啥別的皇子不來?那肯定是因為他母妃,與興平伯家有舊??!
安王是怕程繡錦,萬一福至心靈地想明白了,她和楊安業(yè)的婚事,有許貴妃的手筆……安王不由自主的動了動脖子。
他這脖子,只怕是硬不過被程繡錦,剛捏碎的石子!
程繡錦都能想出來,將楊安業(yè)、朱清盈打包上呈御覽了,安王顫抖地想,還有什么,是程繡錦想或干不出來的?
在眾多皇子中,只有他跟程繡錦年歲相當(dāng),當(dāng)初,他還因為避他父皇的猜忌,不能直接娶程繡錦為正妃,而扼腕許久。
可現(xiàn)在,便就是他父皇讓他娶程繡錦,安王自己個兒也不敢了!
安王原本還想給程繡錦,留下個好印象??上胂肽切∈?,再一想,被一麻袋全裝走了,準(zhǔn)備上呈御覽的楊安業(yè)和朱清盈,安王什么心思都沒了。
這女人太可怕了,安王覺得,要說滿京城的未婚男子,能鎮(zhèn)得住程繡錦的,也就他五哥裴澈了。
最起碼的,萬一發(fā)生家暴事件,他五哥也能有一戰(zhàn)之力,還指不定是誰贏誰輸,哪個才是被打倒的一方呢。
哦,他五哥,安王此時,無比慶幸,他將他五哥給帶來了。他五哥給了他安全感。
安王一面對著程繡錦,擠出一個極平易近人的笑,一面死拉著他五哥的右手,顫巍巍說:
“程姑娘無需多禮,想問什么,就直接問本王五哥?!眲e問我,我真什么都不知道。哦,我會求我五哥,照著你想聽的說。千萬別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