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淼跑上樓以后,她又悄悄摸摸的走到陽臺,小心翼翼的朝樓下忘了一眼,發(fā)現(xiàn)陶冶還沒有走,仍舊站在原地,他的臉色似乎很難看,十分暴躁的罵了一句臟話,溫淼被他那樣子嚇得瑟瑟發(fā)抖,也心有余悸的拍拍胸脯,幸好剛才跑得快,不然說不準真要被這個小流氓占便宜呢。
正這么想著的時候,下一秒,她居然看到,社會又暴躁的小流氓居然將垃圾挨個撿了起來,扔進了垃圾桶里。
what??她是眼花了嗎?
溫淼揉了揉眼睛,睜大眼再次看下去的時候,不料與陶冶漆黑又幽深的目光猝不及防撞了個正著。
溫淼一個激靈,猛的拉起了窗簾。
幻覺,一定是幻覺,小流氓不可能那么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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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冶剛進家門,黃蘭就迎上前,身上穿著圍裙,看到了自己多日不見的寶貝兒子,滿眼愛意,但是卻又皺著眉頭,心疼又不滿:“你看看你呀,都成什么樣子了,整天就知道瘋玩,打游戲打得不分晝夜,臉色那么差。”
黃蘭走過去,手掃了掃他遮住眉眼的頭發(fā),更是操心得很:“瞅瞅你這頭發(fā),亂糟糟的,多久沒剪了?哎喲,你可氣死我吧,就不該同意你爸送你什么網(wǎng)吧,現(xiàn)在好了,你跟個野人沒區(qū)別了!”
陶冶今年滿18歲的時候,他問他的老父親要了三樣禮物:一家網(wǎng)吧,一輛哈雷,一套獨居的房子。
陶冶可是陶正楠快五十歲才得來的兒子,寶貝得不行,兒子18歲成人禮可不能含糊,他要什么就滿足什么。
就算陶冶要求他們夫妻出去住,讓他自個兒住在這套別墅里,陶正楠也二話不說,豪爽的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