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dāng)眾人心事重重的時候,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突然從藥房后面走了出來。“要車,找我呀!”
此人邊說邊向葉薇等人走來,陽光中帶著絲狡黠,含笑望著葉薇。
葉君?葉薇挑眉,望向鄧?yán)希嚴(yán)线B忙解釋道:“小君是我家的遠房親戚,剛巧今兒來看我……”原來這一整幢樓都是鄧?yán)霞业模粯菐装倨矫子脕黹_了藥房,二樓自己住,其余幾層便租了出去。
葉薇與葉君四目相對,葉君眸中的興奮沒能逃過葉薇銳利的眸子,葉薇知道,眼下自己若接受了他的幫助,就得欠下他的人情,到時他再說拜師的話,自己就不好拒絕了……
雖然說自己還是個孩子,當(dāng)人家的師父有點兒別扭,可這點別扭和梁震宇的命比起來,可以直接忽略不計了。
葉君是個聰明人,立馬就看懂了葉薇的眼神,裂開嘴笑了,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整個人更顯陽光健康。
“我馬上叫人!”葉君一邊興奮地嚷嚷著,一邊掏出電話。
葉薇:“你知道外地有比較近,腦科特別擅長的醫(yī)院嗎?”
葉君點了點頭:“知道,就在d市有一家私人醫(yī)院,我認識那兒的院長。”
d市與來陽市相鄰,車程只有一個小時左右,葉薇暗暗點頭,又問:“可靠嗎?”
“放心,技術(shù)絕對一流!比好些三甲醫(yī)院都強!”
“行,就去那兒!”
說話的功夫,藥房門外就響起了汽車馬達聲,然后一個三十多歲,面色蒼白的男子走了進來,見到梁震宇以及那兩具尸體,他身子一僵,但很快便恢復(fù)了平靜,目光瞅向葉君,一副靜待葉君吩咐的模樣。
之前已經(jīng)偵查過,這附近并沒有天龍幫的人,幾個人連忙把梁震宇抬到了車上,“谷東成你們?nèi)齻和張山古隨車前往d市,宇哥就拜托你們了!”
張山古一驚:“你不去嗎?還有阿通他——”
“我還有別的事要處理,趙通暫時留下來把那兩個兄弟的身后事處理一下,我們不能讓我們的兄弟死后都不得安寧。等處理好了,我們會去找你們的!”
張山古和趙通這才點了點頭,“好,就這么辦。”
葉薇頓了頓,看著葉君,眼神復(fù)雜:“也許這次會連累到你,你——”
葉君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手:“不管你收不收我,我已經(jīng)當(dāng)自己是你的弟子了。師父有難,徒弟哪能袖手旁觀?再說了,我葉君,還會怕麻煩?”
說著他鉆上車,沖司機叫了聲:“走了!”隨即便發(fā)動了汽車。
葉薇看著絕塵而去的汽車,心中既悲且喜,悲的是自己連累別人喪了命,喜的是能夠結(jié)識趙通、張山古、谷東成、葉君等重情重義的好兄弟。
送走了葉君等人,葉薇有些歉意的看向鄧?yán)希班嚴(yán)希o您添麻煩了,我——”
鄧?yán)闲α诵Γ笆裁匆矂e說了,今天的事我就當(dāng)什么也沒發(fā)生過!”
葉薇看著老人充滿智慧,古井無波般的眸子,眼眶微熱。這個給了自己人生第一桶金的老人,他品質(zhì)高潔,睿智豁達,若是一般人哪怕不直接將他們拒之門外,也必將問東問西,可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