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yán)成繼忍著斷指之痛,哆哆嗦嗦打開了藏在書柜里的保險柜。
都不等他伸手,蘇牧從后面拎著他脖子就丟到了一邊。
“嘿嘿,嚴(yán)律師,好東西不少啊?”
蘇牧老實不客氣的說道:
“好了,這里面的東西跟你沒關(guān)系了。”
嚴(yán)成繼嚇得魂飛魄散:
“蘇少,不能啊,這里面是我所有客戶的隱私啊,如果被他們知道這些東西泄露,我只有死路一條啊。”
蘇牧回頭看了他一眼,淡淡說道:
“要么,你現(xiàn)在死,要么,你以后死。”
嚴(yán)成繼驚恐的看著蘇牧,再也不敢開口。
蘇牧順手扯過一個放在旁邊的口袋,把保險柜里的文件,各種u盤,還有現(xiàn)金,珠寶,一掃而空。
“好了,事情圓滿解決,嚴(yán)律師,一回生二回熟,以后我遇到官司,你可不能袖手旁觀啊。”
嚴(yán)成繼差點沒一口吐沫吐到蘇牧的臉上。
滾滾滾,老子再也不想見到你。
你特么的欺人太甚了。
哪有你這樣一鍋端的?
還給不給人一點活路了?
土匪都沒有你這樣的啊。
嚴(yán)成繼現(xiàn)在唯一的想法就是,等這個喪門星離開自己,他自己要以最快的速度,逃離東陽。
以后再也不回來了。
這里的人,一點都不友好。
幸好老子的錢大部分都存在了瑞士銀行,這筆錢,足夠下半輩子花天酒地了。
在嚴(yán)成繼驚恐怨毒的目光之中,蘇牧帶著葉挽秋揚長而去。
回到車上,蘇牧從袋子里翻出那一份偽造的遺囑,遞給了葉挽秋。
葉挽秋看著手上的遺囑,不由得一陣的后怕。
無法想象,這東西一旦變成真的,那會是什么后果。
趁著她翻看遺囑的時候,蘇牧又從一大堆的u盤之中,挑出來屬于林文蘭的那個。
“這兩樣?xùn)|西,你好好收著,到時候,就是最有利的證據(jù)。”
葉挽秋卻盯著那一堆的合同和u盤問道:
“這些東西你準(zhǔn)備怎么辦?”
蘇牧嘻嘻一笑:
“小葉子,你說,我們拿著這些東西,去找它們的主人,會為公司帶來多少的收益?”
葉挽秋一呆,隨即哼了一聲,說道:
“要挾人這種事,我不屑于做。”
蘇牧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也不說話。
葉挽秋突然一震,她死死盯著蘇牧,激動的說道:
“我們可以把這些東西,原封不動的還給他們,然后……!”
蘇牧哈哈一笑:
“不錯,要是你真的放棄了,那我覺得,你并不合適葉氏集團總經(jīng)理這個位置,首先,你是個商人。”
葉挽秋洋洋得意的說道:
“老娘沒有那么笨,哼,這些東西交給我,以后我一定會發(fā)揮它們最大的作用。”
蘇牧卻語重心長的說道:
“孩子,剛夸了你,你就反手給我一瓢冷水,葉氏集團如今遇到的困難,難道你不能現(xiàn)在用這些東西去對沖嗎?為什么要等到以后?”
葉挽秋頓時呆住了。
她居然沒想到這一點。
是啊。
因為林文蘭,導(dǎo)致了很多公司的很多核心客戶數(shù)據(jù)流失,但是,東陽的商界盤根錯節(jié),這幾十個u盤,幾十分絕密文件,就算是利益置換,也能讓葉氏集團賺個盆滿缽滿啊。
為什么要等以后呢?
加上之前這家伙從那個叫楚南的身上敲詐來的五十億,葉氏集團,絕對有可能在一年之內(nèi),資產(chǎn)暴漲一倍甚至是兩倍。
葉挽秋只想到如何應(yīng)付目前的難關(guān),卻沒想到,困難和機遇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