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天波今天有點(diǎn)魂不守舍。
很久之前,他就知道兒子沐青揚(yáng)在追求一個叫寧顏的女老師。
沐青揚(yáng)給他看了寧顏的照片之后,他都忍不住口水直流。
真是個極品尤物啊。
可惜,兒子不中用,追求了好久,手段用盡,居然半點(diǎn)進(jìn)度都沒有。
后來又了解到了寧顏的背景,得知她是寧清源唯一的孫女,沐天波的心思就活泛了起來。
寧清源啊。
世界級的藝術(shù)大師,在帝都,是多少豪門的座上賓。
如果能和寧家攀親,那沐家就發(fā)達(dá)了。
可就在幾天之前,沐青揚(yáng)怒氣沖沖的回家說寧顏有了別的男人。
于是沐天波就給兒子出了一個主意。
綁來睡了。
再拍下視頻要挾,還不是手到擒來?
文化人都愛面子,尤其是寧清源的名聲太大,絕對不敢張揚(yáng)。
這幾天,沐天波都在派人暗中跟蹤寧顏,只是沒有合適的機(jī)會下手。
昨天晚上終于成功。
原本沐天波還想父子齊上陣的,結(jié)果想到第一次不好,反正以后有視頻要挾,不怕睡不到這個水蜜桃一樣的絕色大美人。
可是等了一晚上,兒子那邊都沒有消息傳來。
他還以為兒子玩累了,畢竟那么一個美人兒,換成是他,也寧愿累死在大美人的肚皮上。
一大早,電話打斷了他的春夢。
是他秘書打過來的。
原本嬌媚的聲音變成了焦急:
“沐總,不好了,稅務(wù)那邊來了一大群人,說要查賬。”
沐天波吃了一驚,立刻從床上跳了起來:
“誰啊,你問問清楚,就說我是他們頭兒的朋友。”
沐天波在東陽算個人物,黑白通吃,能發(fā)家致富,靠的可不是誠信經(jīng)營。
他的關(guān)系網(wǎng)很深,就算有什么問題,提前也有人暗中通知他,每一次都能蒙混過關(guān)。
秘書在電話那頭哭喪著說道:
“不行啊,沐總,對方說如果十分鐘不開門,他們就叫警察來砸門。”
沐天波大怒:
“誰特么這么大膽子,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你等著。”
說完他掛了電話,立刻翻出一個號碼撥了過去。
“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沐天波心臟狠狠一跳。
這個電話,可是他關(guān)系網(wǎng)之中,很重要的一個。
他立刻有些坐不住了,連忙又給秘書打了過去:
“你拖著他們,我馬上過去。’
秘書在那頭都要哭了:
“沐總,他們已經(jīng)通知了警察,還有五分鐘就要砸門了,我……擋不住啊。”
沐天波氣得暴跳如雷,捏著電話吼道:
“擋不住你就去死,老子把你賣到非洲當(dāng)妓!”
說完他又給另外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小王啊,你們頭兒呢?我打他電話他怎么無法接通?”
小王在電話那頭輕輕一笑,說道:
“沐總啊?對不起,頭兒被人請去喝茶了。”
沐天波一顆心頓時沉入谷底。
喝茶這種話,對于官場中人來說,絕對不是好話。
他心急火燎的趕到公司,發(fā)現(xiàn)美艷的女秘書就像個潑婦一樣,死死抓著門不讓稅務(wù)的進(jìn)去,其他員工在一邊縮成一團(tuán),不敢亂動。
他連忙沖上去,陪著笑臉喊道:
“等等等等,我是沐天波,這位您怎么稱呼?”
對方一臉平靜的看著他,眼中帶著淡淡的譏諷,也不說話。
“同志啊,我老實(shí)本分經(jīng)商,這么多年沒有任何問題,您看……!”
對方微微一笑:
“那你怕什么?”
沐天波被懟得差點(diǎn)沒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