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元胤奇怪的問道:“什么什么?你小子凈是說這些我聽不懂的話!何為科學(xué)?”
江風(fēng)干咳兩聲道:“就是格物!格物而致知!只有摸索事物的本源,才能創(chuàng)造出更新穎的東西!”
“我還真是小看你了,本以為你只是極具詩才文采,沒想,你腦子里還裝著那么多奇思妙想!”
江風(fēng)聳了聳肩:“這都是書上說的,孔子說溫故而知新,只是,現(xiàn)在的讀書人都在讀書,誰真的敢于去實踐了?都說君子遠庖廚,君子不事農(nóng)桑,那君子是用來干嘛的?”
江風(fēng)嗤笑道:“依我看啊,萬般無用是書生,最是無用乃君子!”
姜元胤哭笑不得:“你這話,若是讓人聽了去…”
“那我江家的大門要被京城的儒生才子砸爛了。”江風(fēng)接話笑道:“所以姜叔叔肯定不會說出去的對吧?”
姜元胤看向書案上的‘沼氣系統(tǒng)’。
“我現(xiàn)在忽然對你的沼氣系統(tǒng)很是感興趣,我已經(jīng)體會到了你的驚人,你放心大膽的說。”
江風(fēng)擺擺手:“太冷了,過來一起烤烤火,一會兒你想知道什么,我都給你解釋,誰讓您是我的大靠山大金主呢?”
姜元胤嘆了口氣,有些憐憫的望著江風(fēng):“你這孩子身子骨竟真這般孱弱了?我可以請出宮中的太醫(yī),找來給你看看吧?”
江風(fēng)擺擺手:“不用!都是小事!”
“身體氣血,可不敢輕易小覷!聽我的,我回頭讓太醫(yī)來瞧瞧。”
姜元胤說著,又補充道:“你可是我的搖錢樹呢!”
……
“姜小姐,您吃糖~這是少爺做的。”婉兒怯生生的,有些拘束。
她方才聽到少爺說什么王爺皇室,眼前的姜小姐還是個郡主。
少爺讓她帶著姜小姐玩兒,但她只是一個婢女而已,怎能與郡主這般高貴的人平起平坐?
姜靈月輕啄了一下糖棗,眼前一亮:“好甜的糖~這糖衣怎還如此晶瑩透亮的,我從未見過這么純凈的糖!”
“這是我家少爺做的!”
提起這個,婉兒頓時十分自豪。
少爺做的糖,連王公貴族都沒有吃過呢!
“你怎么不吃啊?”姜靈月十分大大咧咧的拿起一串遞給了婉兒。
婉兒連忙擺手,她還是很明白,兩人之間的差距的,在姜靈月面前,不同于家中……
姜靈月笑道:“吃吧,我們之間沒規(guī)矩!我也特別討厭那些繁文縟節(jié)!江風(fēng)不是讓你陪我嘛?那你能當(dāng)我只是一個尋常人家的孩子嗎?”
婉兒有些錯愕,但是還是點點頭,伸手去接那糖葫蘆,只是一個沒拿穩(wěn),糖葫蘆掉在了地上。
姜靈月趕忙蹲下?lián)炱穑猪槃輰⑹掷锏倪@串遞給了婉兒。
婉兒拿著糖葫蘆不知所措。
姜靈月用袖子擦了擦糖葫蘆上的泥漬,便又美美的吃了起來。
女孩兒的身份地位一旦平等,友誼便十分快速的建立了起來。
更何況,在婉兒看來,姜靈月分毫沒有一個作為郡主的架子,反倒真如她所說的那般,只是一個尋常人家的孩子。
沒有了身份的隔閡,婉兒帶著姜靈月在‘生產(chǎn)基地’中逛了起來。
僅僅只是建設(shè)初始之中的‘生產(chǎn)基地’,便足以讓姜靈月這個溫室之中長大的孩子睜著好奇的眼睛問東問西。
而婉兒作為江風(fēng)的‘管家婆’,自然就像是一個無所不知的百科全書似的。
江風(fēng)和姜元胤離開暖帳時,正看到兩個女孩嘰嘰喳喳的,形同認識好久的至交似的。
“這是什么?”姜元胤也加入了姜靈月的十萬個為什么之中。
姜靈月得意洋洋的向自家父皇介紹道:“此乃滑輪!給我一個支點,我能撬動整個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