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市策馬,還酒駕超速,作死也不是這么作的。兩邊不斷有攤位被撞翻,不少行人為了躲避,匆忙中也摔得狼狽不堪。身為官三代的寧寒露都看不下去了,直接隔空就凝聚出了一只手掌,將馬給托了起來。
馬被托起來之后,四蹄還在瘋狂地晃動,而馬上的人則是一個不穩(wěn),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因為高度才兩三米,寧寒露就沒去管,反正摔不死,斷手?jǐn)嗄_的就當(dāng)給他個教訓(xùn)吧。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那家伙也不知怎么的,摔下來之后就一直躺在那里,也不站起來也不喊疼,只是微微地抽搐了一下就沒動靜了。
杜子轅神識一掃,才發(fā)現(xiàn)這家伙居然已經(jīng)死了。
【怎么回事?】他不覺得從這個高度摔下來會死人,又不是角度不對摔到脊椎什么的,地上也沒有什么凸起,怎么就死了呢?
他仔細(xì)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了不對。
【這家伙是腦殘么?怎么在懷里放了一把刀?】原來,這個騎馬的人衣服里藏著一把刀,而且還是不帶鞘的那種,結(jié)果摔下來的時候刀直接扎進(jìn)了心臟,這還能活就怪了。
“老師哥哥,他怎么死了?”寧寒露也是嚇了一跳,她無意傷人性命的,只是想讓他摔疼了受點教訓(xùn),沒想到這家伙居然就這么掛了。
好在她不是第一次殺人了,劍修的精神意志也比較堅韌,不然這個年紀(jì)的小孩估計會被嚇壞。
“沒事,這跟你無關(guān),”杜子轅道,“這家伙做這種事情本來就是找死,你只是阻止了他而已,后面的事情只是意外?!?br/>
因為是皇城,衛(wèi)兵很快就趕來了。詢問了一下情況之后,一個官兵找到了杜子轅和寧寒露。
寧寒露將當(dāng)時的事情跟他們說了一遍,當(dāng)?shù)弥菑埣业娜撕螅l(wèi)兵們態(tài)度變得十分恭敬,也沒有人敢提讓她配合調(diào)查的事情。
開什么玩笑,劉家倒臺,現(xiàn)在常陵國除了皇族,就是張家一家獨大,誰敢得罪他們?
寧寒露也趁機問了一下具體情況。原來這個摔死的家伙是某個四品官員的小舅子,平日里也做了不少欺男霸女的事情,尤其是這人最好人欺,最喜歡的事情就是當(dāng)著人家丈夫的面侵犯妻子。但這人也是十分雞賊的,欺軟怕硬,從來只對小人物動手,人家根本沒能力報復(fù),所以也就逍遙到現(xiàn)在。
“原來是個夫目前犯愛好者,”杜子轅嘖嘖幾聲,“死得好?!?br/>
“老師哥哥,什么是夫目前犯啊?”
“小孩子不要問那么多?!倍抛愚@揉了揉她的腦袋。
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自然就沒有心情逛街了,兩人都回了張府。
到了第二天。
張家把搜集到的資料都送來給他了。
杜子轅專門看了一下,昨天這個死掉的人欺控也有記述,不過不是很詳細(xì)。
于是他又讓人深入調(diào)查了一下,這才知道了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