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貴通冷笑著看向秦浩然,又用他那淫欲四射的目光打量著躲在秦浩然背后的顧湘菱,尤其顧湘菱的神情越是害怕,他心里就越是興奮,只恨不得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狠狠的蹂躪顧湘菱。
觸及勞貴通的目光,秦浩然就正色道:“勞伯父,我說了,這是我的女人。如果勞伯父你真有興致的話,我馬上給‘公主’夜總會的戴經(jīng)理打電話,讓他帶幾個女人過來怎么樣?保證會讓勞伯父你滿意的。”
“我操你老母!”勞貴通馬上就罵開聲了:“老子要女人的話還用得著去夜總會?告訴你,今天你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這小妞老子是要定了!”
一番怒氣之下,勞貴通的醉意清醒了一些,等著秦浩然冷笑道:“識趣的你就馬上給老子滾,那等老子玩夠了,還能考慮考慮把這小妞還給你,否則的話,嘿嘿嘿嘿……”
隨著勞貴通的話,他身后那十多人已經(jīng)上前了一步,手也摸到了腰間上面,這些人的腰間不是綁著刀就是裹著斧頭,在黑夜中靜靜隱藏著自己的鋒芒。
“少爺……”顧湘菱緊緊的抓住秦浩然的衣角。
“別怕,有我在,沒人能碰你的。”秦浩然柔聲安慰,又用凌厲的目光盯住勞貴通。
見秦浩然盯住自己,勞貴通就更加惱怒了:“我說你是不是他媽聾了,快給老子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否則老子連你也砍了!”
“砰!”
勞貴通話聲剛落,就聽“砰”的一下沉悶的肉體碰撞聲,同時感到腦袋一震,不由自主的往天上仰頭,看到了那烏云壓頂?shù)囊鼓唬缓蟛庞X得劇烈的疼痛從臉上傳來。
原來秦浩然在勞貴通說完最后一個字之后,什么話都不說,直接就一拳轟了過去,打在了勞貴通的鼻梁上。
勞貴通好不容易穩(wěn)住,沒讓自己跌倒下去,捂著鮮血迸濺的鼻子正要讓手下去對付秦浩然,卻忽然感覺自己脖子一緊,整個人也被一股巨力扯了過去。
卻是秦浩然一手勒住了勞貴通的脖子,另一只手上海多了柄烏黑的手槍,槍口就抵在了勞貴通的太陽穴上。而后就見秦浩然對勞貴通那些反應(yīng)過來的手下喝道:“都別動,否則我一槍打死他!”
那十幾人的斧頭或刀子已經(jīng)抽出了一半,看到秦浩然手上那柄手槍之后,就生生頓住了動作。而勞貴通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懵了,直到槍口那金屬獨(dú)有的冰涼感傳了過來,他才總算反映過來。
“秦浩然,你,你想干什么!”勞貴通萬萬沒想到秦浩然會這么大膽,竟然掏槍挾持自己,尤其那槍口的冰冷感,勞貴通也是使過槍的人,所以知道秦浩然手上這東西不是嚇人的假東西。
悄悄的,他的手伸向自己懷里,可是,當(dāng)他的手剛摸到肚子,就被人按住了。
然后就聽秦浩然那讓人不寒而栗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勞伯父,想拿什么?還是讓我?guī)湍愦鷦诎伞!?br/> 說罷,秦浩然的手就直接伸了進(jìn)去,在勞貴通的懷中拿出了一支手槍,竟是美國制造的m1911a1型手槍,比秦浩然手上那支從蘇國強(qiáng)等人處得來的槍還要好,應(yīng)該是勞貴通利用自己操縱九龍碼頭搬運(yùn)行業(yè)的便利得來的。
秦浩然毫不客氣的將這手槍據(jù)為己有,然后把自己原來那柄手槍遞給身后的顧湘菱:“湘菱,拿著,有誰敢靠近你的話你就朝他開槍!”
顧湘菱沒有接觸過槍支,卻也明白在如今這關(guān)頭,自己必須要有這東西防身。
“浩……浩然,有事好商量,用不著動刀動槍吧。”被秦浩然繳了槍的勞貴通換了種語氣說道:“剛才我只是開開玩笑,這姑娘是你的女人,我這做伯父又怎么會真的去碰她呢。浩然,你別放在心上,先把我放了吧,小心走火啊。”
秦浩然反過手來,用槍柄狠狠的敲了勞貴通的額頭一下,痛得勞貴通慘叫連連。只聽秦浩然冷哼了一聲笑道:“老鬼通,本來我還想跟你虛以委蛇的,可現(xiàn)在是你要讓我下不了臺,既然這樣,我也懶得再跟你演戲了。”他對前邊不遠(yuǎn)的其中一個勞貴通的手下喝道:“去,把車子開過來!”
那個人愣了一下,秦浩然就用槍口頂了頂勞貴通的額頭,勞貴通連忙對那人喝道:“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給我按他所說的去做!老子有什么三長兩短的話,第一個就要了你的命!”
見此情形,那人便馬上去把勞貴通的車子開過來,而其他人顧及勞貴通,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遠(yuǎn)遠(yuǎn)的與秦浩然對峙。至于周圍那些被這邊的動靜吸引住了的行人,也在遠(yuǎn)遠(yuǎn)的圍觀著,卻也沒有人去報(bào)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