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仆從目瞪口呆,盧婉潔也有些目瞪口呆。
別說這些仆從了,就連盧婉潔也是第一次見李承乾撒嬌呀。
第一次見他時,他是那么不可理喻。
第二次見他時,他是那么的混蛋。
第三次見他時,他又是那么的高大。
時而帶著大皇子光環(huán),時而又如憤青般,時而又很孩子氣。
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他呀……
“好了好了……”
“我笑,我笑行了吧……”
盧婉潔露出了個十分牽強的笑。
“不行,太丑了。”
這貨是不是得寸進尺?
盧婉潔有些惱怒。
李承乾卻笑了:“婉潔姐姐,快走快走,咱們?nèi)メ烎~去。”
“釣魚?”
盧婉潔看著那已經(jīng)結(jié)冰的冰面道:“都結(jié)冰了,怎么可能釣的到魚呢?”
“嘿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李承乾指了指冰面上已經(jīng)搭建好的小帳篷道:“就在那,等你過去看了就知道了。”
說完,李承乾率先朝著小帳篷走去。
盧婉潔雖然滿腦袋不解,但卻也跟上了李承乾的步伐,隨著他鉆進了帳篷內(nèi)。
帳篷從外面看不出來什么,但進入里面卻別有洞天。
里面已經(jīng)擺放好了小茶桌和小馬扎,四周點著石炭小爐子,將帳篷內(nèi)烘烤的暖烘烘的。
而在帳篷正中,已經(jīng)打了一個大小的冰窟窿。
李承乾看了眼冰窟窿,嘿嘿一笑道:“餌料我都下好了,要不要比比,我們誰釣的多?”
“不過你要和我打賭的話,可要想好,我的釣魚技術(shù)可是很棒的,比賽從來沒輸過。”
盧婉潔不是不會釣魚。
畢竟在這個時代屬于閨中女孩的娛樂項目少的可憐,能做的事情除了繡花郊游也就是垂釣了。
不過,本來盧婉潔是不想比的,可聽見李承乾最后這句話就有些不服氣了。
盧婉潔拿起魚竿,熟練的在魚鉤上掛上餌料拋入水中。
“既然如此的話,那婉潔就陪殿下比一比。”
見狀,李承乾嘿嘿一笑。
沒想到這小妮子,這么容易上當(dāng)呀。
李承乾拿起魚竿:“婉潔姐姐,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我們這場釣魚比賽可是有賭注的。”
“賭注?”
盧婉潔愣了下。
怎么不早說?
早說自己說什么也不會比呀。
可現(xiàn)在都到這情況了,她還怎么說不比?
盧婉潔咬牙問:“殿下想賭什么?”
“嗯……”
李承乾沉吟了一下道:“就賭輸家要為贏家作十首詩,詩詞都要以對方為題,你覺得如何?”
十首詩?
這么多……
可也不見得是自己會輸。
盧婉潔對于自己的釣魚技術(shù)還是很有自信的。
并且這個賭約,倒也不算太過分。
所以她點了點頭道:“好,就賭這個。”
“一言為定。”
李承乾的臉上掛起陰謀得逞的笑。
既然只要讓對方想著自己,就會收到傾慕值,那就簡單了。
讓她以自己為題作詩,那豈不是時時刻刻都會想著自己了?
到了那時,自己也沒必要在繼續(xù)千方百計的從她身上薅羊毛了。
……
現(xiàn)如今這個時代,都是用油枯酒米來做魚餌的。
這種魚餌雖說沒什么味道,但也能釣的上來魚。
但這也是在沒遇到好魚餌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