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方無動于衷反而抱的更緊,連帶呼吸有幾分急促和喘息呼在她耳后,讓她頭皮一陣陣發(fā)麻。
單瑾喻莫名被占便宜,臉色鐵青,強忍住把人摔在地上動腳踹的沖動,咬著牙又憋出一句:“可以放開我了么?”語氣冷淡的同時多了幾分冷意。
翟淵寧這次終于正視懷里女人的話,懷里柔柔軟軟的女人抱著實在太過舒服,讓他不想放開,這種想法一出現(xiàn),翟淵寧心里驟然掀起幾分波瀾和駭浪。
不過想到剛才那一幕以及這女人已經嫁人以及這女人太不安分的事實,仿佛一盆冷水從頭上澆下,翟淵寧怔怔出神,面上十分冷靜一絲一毫情緒也瞧不出,大手卻情不自禁收攏,因抱的力道太大,單瑾喻只覺得自己的腰要被面前男人勒成兩段,讓她喘不過氣。
單瑾喻眼底冷光閃過,手指蜷起,剛打算動手之時,面前男人先一步
猛的推開她。
單瑾喻被推的踉蹌,此時見面前男人從一副從剛才的‘衣冠禽獸’模樣又轉變成一副‘受害者’的模樣,尤其是那雙銳利如鷹隼的眸子一臉防備死死盯著她瞧,仿佛剛才主動占便宜的人是她,單瑾喻氣的嘴角狠狠抽了抽,心里再次真實確認此人真的病的不輕。
翟淵寧自然不知道面前女人心里的想法,不自覺抬起手腕,陽光下,那張修長的手指堪稱完美,一截截指節(jié)比例恰好,沒有任何紅點和過敏的癥狀。
翟淵寧雖說昨晚有了計較,此時再次確認這個事實后,心里仍然有些淡定不了,而且最讓他吃驚的是從剛才的碰觸來看,他竟然不排斥這個女人,翟淵寧有些復雜,他唯一不排斥的女人竟然是他一直瞧不上眼的這個女人。強壓下心里的吃驚和驚詫,面上云淡風輕彈了彈肩上的衣服,跟掃什么臟東西一樣,他面上瞧不出嫌棄的模樣,可單瑾喻卻偏偏看出了對方嫌棄的想法。而且單瑾喻很確定這男人彈的位置剛好就是她剛才觸到對方的位置。
單瑾喻此時對面前男人的印象值簡直跌到了最低分,從正直接往負的趨勢蹦,強忍住暴走的沖動。
不過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她又顧及對方的身份,畢竟在這京都還是翟家說了算,單瑾喻臉上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先走了!”
按正常慣例,翟淵寧應該冷眼看面前女人離開,可此時面前女人話剛一落,翟淵寧先一步脫口而出:“去哪?我送你!”等這話落下,翟淵寧面色一怔,臉色隨之沉下,若不是他自己心里清楚,他都十分懷疑面前女人是不是給他下了什么蠱。
單瑾喻一副看面前男人神經病的模樣,利落拒絕:“不用!”說完轉身離開。
哪知剛走一步,手腕重新被人捏住,男人語氣透著濃濃的強勢和不自覺的占有欲:“我送你!”語氣不容人置喙。
此時站在一旁的司機早就被這接二連三自家翟少的行為舉止震驚的跌破眼睛,自家翟少不僅主動抱了一個女人,之后被拒絕以后還十分獻殷勤要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