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瑾瑜此時瞧見小家伙在她面前一邊搖頭晃腦控訴余剛的罪行,一邊嘴巴發(fā)甜跟她說甜言蜜語說想他,單瑾瑜心軟的不行,不過瞧見不遠處姓翟的男人此時一臉懵逼死死盯著小家伙臉看,一張臉懵逼又透著震驚之色,頗有些失態(tài),她腦仁登時有些疼。這會兒再遮小家伙小臉也有些晚了。
說實話,從幾年后第一次見姓翟的男人她便認出人來,實在是小家伙小臉和這男人太像,不過當(dāng)初她沒當(dāng)回事。畢竟這么多年在京都也沒和姓翟的碰上,日子也照樣過,而且等對方結(jié)婚生子,以后就是真發(fā)現(xiàn)了自家兒子,估計也不會有多大的反應(yīng),卻沒料到中途真發(fā)生意外。
余剛是個大大咧咧的性格,完全沒察覺到隨著小家伙到來氣氛的詭異,見小家伙此時沖單瑾瑜不要錢吐槽他的小模樣,想到剛才小家伙一臉板著臉一句話不給說的冷酷模樣,要不是他剛才一路帶著這小家伙,還以為這小家伙中途換了人,怎么在他面前和在瑾瑜面前態(tài)度差別就這么大,余剛這會兒憋不住故作嚴肅調(diào)侃道:“瑾瑜,你回去后可要好好管管這小子,這小子在你面前會說人話,怎么在我跟前就跟啞巴了,一個字都不肯賞我?”
小家伙冷眼瞥了一眼余剛,那眼神怎么瞧怎么一副王之蔑視又冷酷的眼神。不得不說小家伙冷著臉的模樣還真有幾分唬人。
余剛邊心碎一地,干脆沖封郁打招呼,卻見封郁沒回應(yīng)他,沒好氣甩出一句‘回個話唄’,又瞧見左蕭寧在一旁,頓時一臉嫌棄。這女人出現(xiàn)就準沒好事。估計剛才瑾瑜心不在焉準被這女人膈應(yīng)的。
不過見左蕭寧臉色也不大對,余剛終于察覺這里氣氛有些不對,嘟囔了一聲:“你們怎么都不說話啊?阿封,瑾瑜!”又隨意掃了一眼,這一掃,就看到他左手旁邊一個跟小家伙幾乎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男人,登時嚇了余剛一大跳。
余剛之前見過不少魏家那位大少的新聞,也知道面前這位同小家伙幾乎長相翻版的男人絕壁不可能是那位魏少,而且面前這位太有氣場和威嚴,剛才對方輕描淡寫瞥了他一眼,他雙腿都控制不住發(fā)軟發(fā)顫。
余剛?cè)滩蛔〔孪朊媲澳腥说降资钦l,還有同小家伙到底什么關(guān)系。忍不住往小家伙小臉一瞥,沒比較還好,一有比較,余剛簡直覺得小家伙幾乎是面前高大威嚴男人臉的翻版,一大一小絕壁關(guān)系不一般?而且以對方的年紀,完全不可能是兄弟,最有可能的就是小家伙親爸。
余剛?cè)滩蛔∧X補難不成這男人真是瑾瑜的奸夫?
臥槽!
應(yīng)該不會吧!
余剛此時呆愣的腦袋都不會轉(zhuǎn)了,傻不拉幾脫口而出問道:“瑾瑜,這是小家伙他爸?”
聽到余剛的話,小家伙不滿了,轉(zhuǎn)頭剛要說什么,突然瞪圓眼睛小臉十分震驚:“媽咪,這個叔叔長的和我很像噢?”
翟淵寧在聽到小家伙口中吐出‘叔叔’兩個字,心口狠狠一熱,原本冷靜的情緒差點莫名失控,好半餉,他才控制自己的情緒,薄唇微抿,富有磁性的聲音無形透著濃濃的威嚴同時少了一分冷硬多了一分柔和:“過來!”
翟淵寧突然發(fā)話,徹底將封郁和左蕭寧從震驚中晃過神來,封郁之前還見過小家伙,知道小家伙和他小舅像,卻沒想到這么像,這會兒瞧著他小舅再看這小家伙那張小臉,封郁不得不承認這畫面對他真有不小的沖擊性。如果說之前他還能用‘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個借口來安慰自己,可此時看著他小舅那張臉,他心里還是無法說服自己。
難不成他小舅五年前真和單瑾瑜認識?可就算認識,他也不覺得當(dāng)初單瑾瑜和他交往期間會背叛他,甚至能勾搭上他小舅,而且他小舅碰不得女人,封郁越想越覺得孩子和他小舅太像是碰巧,完全不可能是他小舅的兒子。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