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然對明秋麗的要求自然想也沒想答應(yīng),不過這幾天他日子不是太好過,之前突然差點被帶到那位翟少面前差點嚇破膽,之后又被人強(qiáng)硬著灌了許多酒,當(dāng)晚直接酒精中毒進(jìn)醫(yī)院,到現(xiàn)在為止,江然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那位翟少了,這幾天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就生怕又哪里得罪那位翟少,又慶幸自己沒被真帶到那位翟少面前,只是酒精中毒沒斷腿斷腳。
想到明秋麗,江然果斷恢復(fù)了點精神,撥通一眾人開始約人,最后才打電話給城哥,魏城接到江然的電話,聽到江然的請求,瞇起眼睛:“你生日?”
江然聽到魏城的話,心里本能忐忑,咬咬牙:“城哥,我以前過生日都是按照身份證的日子,不太準(zhǔn),這次我想過農(nóng)歷生日,我都快二十四歲了,得正經(jīng)給自己過個生日吧!”
魏城這才應(yīng)下來。
江然見城哥答應(yīng)心里也松了一口氣,他這也算是善意的謊言吧,等城哥和秋麗姐和好,肯定會明白他的苦心,而且城哥那么喜歡秋麗姐不是么?
魏城掛了電話,合上手上的報紙,這幾天報紙上關(guān)于他和那個女人的頭條報道他自然看過,若是以往他多半心里冷笑一聲置之不理不會當(dāng)回事,可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自己看完報紙,目光時不時略過‘甜蜜’‘一家三口’幾個字眼,心里沒有以前的排斥,倒是多了種莫名的微妙和難言隱喻的興奮。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高興什么,光一份相同的報道,他看了不下五遍,魏城敏銳覺得自己隱約有些不對,又說不出這不對在哪里?
不過除了這份報道,還有不少翻他黑歷史的報道以及更多等著那女人被掃地出門的評論,他以前沒當(dāng)回事,可這次生平第一次被人犯老歷忍不住有幾分忐忑。
剛開始他還擔(dān)心那女人受到影響,不過見那個女人情緒似乎一點沒受影響,平時做什么,現(xiàn)在還是做什么,魏城不得不有幾分另眼相待同時心里避不可免還有幾分失落。
這個女人與他以前接觸的大多女人全都不同,其他女人能放下身段撒嬌,他沒見過這女人撒嬌過一次,換做其他女人遇這事,早就哭哭啼啼給他打電話訴苦了。
魏城不禁想若是這幾年這女人性格柔軟一些,同其他女人一樣偶爾跟他撒撒嬌,他們的關(guān)系還會同這般僵硬?可惜這世上沒有如果。
轉(zhuǎn)眼幾天過去,眼看到了江然生日那天,傍晚快七點的時候,魏城想也不想讓單瑾喻跟著一起去,語氣熟稔,仿佛兩人是真夫妻。
單瑾喻注意到對方對她的態(tài)度有些改變,眸光若有所思,不過她沒答應(yīng)。
魏城這一次倒是頗有些執(zhí)著想讓讓她去,直接拿出魏老爺子當(dāng)借口,表示魏老爺子的病還沒完全好,想著讓他爸多安心,讓她一起去。
對方都把魏老爺子拿了出來,單瑾瑜考慮了一會兒便答應(yīng)。
江然把生日聚會訂在十分有名氣的一家會所,雖然江家比不得其他大家族,可還算有錢,來京都頂級會所消費(fèi)一次也不算什么。
這家會所不止包括ktv包廂,并且開放各式場所,肖陽、景伯寧、潘玉明、庚嘉寧等一眾他的朋友都到,這次與上次不同,不少人帶了自己的女伴來,除了景伯寧,一眾人都知道江然生日的事情,見他突然又過生日,大家還想著這小子到底葫蘆里賣什么藥?
不過等到明秋麗款款而來,又聽說江然還請了城哥,不少人心里大概摸清楚他想干什么?雖然他們一眾人多半同明秋麗認(rèn)識不少日子,按理說,得護(hù)著熟人,可相比明秋麗,江然才真正算他們的熟人。見明秋麗這么利用江然,幾個男人心里不是太好過,還有幾分隱約的反感,可一個愿打一個愿捱他們能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