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回魏家的時候,單瑾喻感受到從不遠處某男人時不時投注到身上灼熱能燒人的目光眉頭蹙了蹙,魏城還想同那位翟少告辭,走到跟前還沒來得及開口,翟淵寧閃過幽光,目光意味深長挑眉先開口:“聽說魏少同那位明小姐關系不一般,魏少不去醫(yī)院好好看一看?”
他語氣毫無波瀾,仔細聽卻能聽出另一種意思,魏城一愣,下意識目光看向單瑾喻方向,想解釋什么,不過想到他同明秋麗的關系,卻一個字說不出來。
明秋麗因為昏迷先被肖陽江然庚嘉寧幾個送去醫(yī)院,單瑾喻剛開始也以為魏城會立馬趕到醫(yī)院,沒想到他只讓肖陽一群人先帶明秋麗去醫(yī)院。不過想到面前姓翟的男人在,魏城沒先走也說的通。
翟淵寧冷笑一聲,離開之前又特意瞧了面前女人一眼,單瑾喻這一整晚被這男人時不時灼熱的視線瞧的雞皮疙瘩,心里猜測這男人腦袋是不是真有幾分不正常,她不愿理會對方,特意避開對方的視線。
翟淵寧見面前女人特意避開他的視線,臉色陰沉,不過目光掃過一旁若有所思姓魏的男人身上,停下腳步突然故意勾唇道:“魏太太,能否借近一步說會兒話?”說到‘魏太太’這三個字,他更是加重音,仔細聽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魏城臉色驟然沉下,單瑾喻不愿意同面前不正常的男人有牽扯,也不接他茬道:“這邊說也一樣!”
翟淵寧銳利的眸光一眼不炸盯著面前無動于衷的這女人。那眼神仿佛表示‘你可別后悔’的意味,單瑾瑜右眼皮直跳,這男人連大庭廣眾咬她脖子的事情都敢做,更別說其他,單瑾瑜來不及后悔,翟淵寧余光卻掃過從會所剛出來的封郁一眼,收斂神色,只說了一句‘替我轉告深深,我很想他!’說完,果斷帶人轉身離開。
封郁一臉復雜,似乎有話同單瑾喻說,可惜自家小舅說走,他也不敢反駁,只好跟著自家小舅上車。
等翟淵寧和封郁離開,魏城臉色果斷先沉下,眼底目光復雜透著幾分審視,空氣一陣冷寂,從這位翟少的言語,似乎同深深那孩子十分熟悉,那孩子是怎么認識這位翟少?不知為何,想到深深那孩子,他總覺得剛才面前那位翟少輪廓多了幾分熟悉的感覺,不過他并未深想,注意力全在猜測她同那位翟少的關系,或者不止那孩子連帶這個女人都同那位翟少非一般的熟悉?
單瑾喻對面前男人心里想法不感興趣但也猜的出八九分,不過她并不覺得自己對對方有什么需要解釋的,她打開車門,語氣平淡:“不上車?”
魏城沉下來,終于忍不住道:“阿喻,你和翟少很熟?”
魏城沒發(fā)現(xiàn)自己問這話的時候,拳頭緊握,面色也十分緊張,這一系列的表情自然逃不過單瑾喻的眼睛,不過她此時注意力都在對方改變的‘阿喻’稱呼上,她什么時候跟他有這么熟?他們有這么熟么?
見單瑾喻沒開口,魏城臉色更是十分陰沉:“阿喻,你應該知道京都‘翟’這個姓氏……”單瑾喻哪里不知道對方想說什么,一方面她對姓翟的確實沒那心思,所以無從談高攀不高攀的問題,其二,就算她真對對方有心思,她也從不覺得自己低人一等配不上誰,而且今晚的事情讓她對姓翟的男人觀感并不好,甚至懷疑那男人精神有些不正常,當然,這些話她不可能同姓魏的說,而且對方一副為她好,她配不上姓翟的那男人那種評判的語氣她并不是很喜歡,為避免麻煩先打斷對方的話開口撇清關系:“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