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類奇葩,素質(zhì)賊低,經(jīng)常一言不合,抬手拳腳相向,順便出口成臟,
跳跳便是如此,他根本就不跟別人講道理,
他不是覺得張信發(fā)笑面虎,更不可能察覺到張信發(fā)掩藏在言語下的冷意,他只是單純的看不順眼,
“就你這副逼樣,也配讓你跳爺叫你哥,”
跳跳罵罵咧咧的,拍了拍手,小聲嘀咕道,“麻痹,這臉皮是有多厚,拍得老子手都疼了……”
原本已經(jīng)被打楞了的張信發(fā),再次聽到這句話之后,郁悶的接近吐血,
張信發(fā)萬年不變的笑容不復(fù)存在,指著跳跳‘你’個不停,他活了二十多年,還從未見過這么不講道理的人,
面帶微笑,自我介紹,原本是要握手互相認識的節(jié)奏,結(jié)果人家倒好,壓根就不走尋常路,不做正常人,抬手就是一大嘴巴子用來打招呼,
這他媽幾個意思,,
“你什么素質(zhì),我沒得罪你吧,罵就算了,還扇我耳光,,”張信發(fā)臉色鐵青,一個男人,最過屈辱的莫過于當著自己女人的面,被人打,
而最無法接受的是,打的還不是別的地方,而是扇耳光,
這你媽是赤裸裸的打臉,
“你是不是眼瞎,眼睛不好,誰他媽是你王躍,要不我?guī)闳ヒ惶岁柟忉t(yī)院,啊說錯了,對不住啊老哥,那是治不孕不育的地方,不過也不急著看眼科,反正你遲早也得去那里治治……”跳跳笑吟吟道,
而張新發(fā)則壓根沒注意去聽后面的話,他完全愣住了,看著跳跳問道,“你不是王躍,”
“得,這哥們眼睛不好,腎不好,耳朵也不好使,”
跳跳無奈攤了攤手,嘀咕著,他嘆了口氣,指著王躍,一字一字重重道,“這他媽才是你躍哥,看清楚沒,”
“這……”張新發(fā)傻眼了,
搞了半天,敢情自己這是弄錯人啊,
“好了跳狗,你別bb了,閉上你的嘴,”對于跳跳的言行舉止,王躍頗為頭疼,
再怎么說,眼前這個西裝男子,都算得上是自己未來的姐夫,跳跳這么對待他,王躍這個做中間人的,也是有些尷尬,
跳跳就是這樣,他要是看誰不對眼,甭管是誰,哪怕是天王老子,他也一點面子都不會給,照噴不誤,
眼見王躍都開口了,跳跳自然是乖乖閉上了嘴,在王躍面前,他還是比較老實的,
可能,這跟王躍是隊長的原因有關(guān)系,對于聽從隊長的話語,跳跳遵守的相當不錯,
王躍錯開張信發(fā),視線轉(zhuǎn)移向王媽,顫抖著喉結(jié),喊了一聲,“媽……”
“誒,好孩子,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王媽顯然也是激動萬分,
反觀王爸,卻是怒眉倒豎,他大吼道,“你還回來做什么,老子沒你這么個兒子,”
“爸,我……”王躍張了張口,
“誰是你爸,我丟人丟的還不夠多,你去看看,那些個鄰舍是怎么在背后說我的,人人都知道我王建軍有個不成器的不孝子,我告訴你,從你偷偷溜出家門的那一刻起,我就沒你這個兒子了,趕緊給我滾,”
提起當年的往事,王建軍氣得不行,他胸膛起伏不定,就差當場將王躍暴揍一頓了,
“死老頭子,你干嘛呀你,躍躍好不容易想通回來了,你還要把他趕出去,你是不是想讓躍躍無家可歸啊,”王媽一陣落淚,
而姐姐王雅也跟著勸導(dǎo)起來,“爸,您就別生氣了,躍躍他那個時候還不懂事,”
見此,王建軍冷哼一聲,沒再繼續(xù)說下去了,但他依舊很氣憤,
王躍苦笑,他從口袋里摸出一根煙,啪嗒一聲點燃抽了起來,緩緩說道,“爸,我知道,我是個沒出息,只喜歡打電腦游戲的不孝子,”
“我也知道,別人都在背后說三道四,相比于我姐,她是咱們家的驕傲,而我,只是一個網(wǎng)癮重到?jīng)]救了的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