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不能為娘說話了?爹娘吵架,那是爹娘的事情,輪的到你一個做小輩的插嘴說誰對誰非嗎?”
姜小蔓臉色一沉,語速放慢,盯著秦季明,似笑非笑的說話,那語氣明明是漫不經(jīng)心,可卻仿佛說在了心底里似的,一下比一下沉重。
秦季明本來就只是嘟噥一句,被姜小蔓這么一說,就更不敢說了。
姜小蔓也沒想怎樣,見秦季明不說話了,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了一遍。
這一聽,秦大雙就心虛了,不過還在那死要面子,強撐著說:“雖說是你們奶奶不對,可,咱們也有不對的地方啊?這得了好東西,本來就應(yīng)該先想著長輩啊。”
“怎么,你覺得咱們做得不對?秦大雙,你吃那些好東西的時候,我也沒見你多想著你娘啊,你當(dāng)時不也吃的賊歡實嗎?比小豬吃食還要響亮!”
秦王氏說話太毒了,一下就讓秦大雙下不來臺了。
可秦大雙還沒說什么,小兒子秦余明也不滿的開口了:“有好吃的是應(yīng)該先給長輩,那同樣的長輩有好東西也會想著小輩啊。我長這么大,我都沒見我奶給過咱們什么。”
因為名字的事情,秦余明對秦老太太也相當(dāng)有意見。
小王氏見有人開口了,也忍不住說了一句:“誰說不是呢,那魚奶拿去了,肯定也是給秦叔明去了。”
“爹,母慈子孝母慈子孝,說的是母先慈,子才孝。”姜小蔓也沉沉的來了一句。
那樣的老太太,她可是半點不想沾惹。
這家里竟然沒有一個人站在他這邊說話,秦大雙憋屈極了,拍著桌子怒問道:“那是我親娘啊,難道你們讓我不管她嗎?”
“誰讓你不管了?逢年過節(jié)該給東西給東西,除此之外,屁都沒有!”
秦王氏擦干眼淚,這么會時間也穩(wěn)定了心情了,她認真的和秦大雙說道:“這一次,我可以不鬧。但是再來一次,秦大雙,我非鬧得雞飛狗跳不可!”
“她要是不要臉了,那我只會更加不要臉給她看!”
當(dāng)真以為她這個潑婦的名號,是白得的?
聽著秦王氏這么說,秦大雙松了一口氣,這次算了就好,算了就好。
“你放心,回頭我去和娘說說的。”
“呵。”
秦王氏翻了個白眼,根本不相信在那老貨面前,秦大雙能硬氣起來!
她站起來,開始轟人:“都在這干什么?該干什么干什么去!”
“對了,有件事我得先說好啊。今個老大家做的那個零嘴不僅都賣光了,還把方子賣了,賣了十兩銀子。這是老大家自己琢磨的零嘴,錢自然應(yīng)該歸她。”
“娘,咋能這樣啊?這還沒分家呢,憑啥錢都給她啊?”小王氏一聽十兩銀子,眼睛都亮了。
心里跟有什么東西撓一樣。
張氏略微有些錯愕的看了一眼秦王氏,她雖老實,但也不蠢,婆母既然撒謊了,她自然是不會揭穿的。
秦王氏現(xiàn)在看見她就一肚子火,直罵道:“有本事,你也掙錢去啊!你掙來的錢,也都歸你,行不!”
想到自己捕魚的成果,小王氏就蔫了,不過還在那不滿意的說:“可地里的活,都是我男人和三弟還有爹干的啊,和他們大房有什么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