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要說最近有頭有臉的人物,當(dāng)屬北夏那邊的兩位半步宗師了。”
小二壓低了嗓音,恭敬的躬身回道。
許飛點點頭,但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還有呢?左道高手可有露面的?”
小二愣了愣,這位大爺恐怕要搞事情啊。雖然沒怎么練過武,但常年在邊城酒樓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謀生,他看人一般很準(zhǔn)。
這下他有些為難了,萬一這位爺失手,人家找上門來怎么辦?
許飛笑了笑,輕輕拍了拍年輕小伙子的肩膀。
“好好想想,盡量詳盡些,比如是誰?現(xiàn)在何地?如何尋找?”
店小二直覺得身體被什么東西無形穿透,一陣酥麻,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腳已經(jīng)深陷進(jìn)地面。
“大爺饒命,小的定,定是知無不言?!?br/> 小二全身都在發(fā)顫,嘴巴說話都不利索,眼睛根本不敢往許飛身上看。
一旁的食客們有些注意到了這邊的狀況,看到許飛那神異駭然的手段都咋舌不已,紛紛低調(diào)回頭。
他們怕萬一這位爺一個不滿意,牽連到自己,有些離得遠(yuǎn)的都開始結(jié)賬離開。
在許飛強勢的威脅下,店小二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出了幾位目前待在邊城的左道兇徒,其中一位,前些天還無故踢了他一腳。
那位,他也有些私心重點關(guān)照了,比其余幾人說得更詳細(xì)。
“很好,我就知道你是個機靈的小伙子?!?br/> 許飛沒等叫的茶上來,伸手將小二從陷入的地面中提了起來,順勢塞了一塊金錠給他壓驚便揚長而去。
那驚魂未定的店小二見這神人大爺走遠(yuǎn),才平復(fù)下自己的情緒,剛剛險些被嚇得失禁。
但他不敢去怨恨,因為毫無意義,只是在心中期待最好他去找人家麻煩時一起死掉最好。
小二回到后廚想喝口水壓壓驚,突然發(fā)現(xiàn)腰上有什么鼓鼓的,掏出來一看,竟是一塊大約十兩的金錠。
小伙子從未見過這么多的錢,而且還是金子,感覺好似做夢。
他心中狂喜,用牙咬了咬,好像是真的!
難道,是剛剛那位兇狠的大爺給的?這到底,算什么意思呢?
離去的許飛已經(jīng)按照小二的消息,來到了城中最大的妓院,西北道上有些名聲的獨狼古多奇這幾日都在此尋歡。
古多奇有些異域血統(tǒng),與一般雍國或者北夏人相貌迥異。
因此年幼時多有受到歧視白眼,加上家境貧窮,自幼喪父,一直好勇斗狠手段兇殘。
本來只是個小幫派成員的他,不知何時有些際遇,然后開始草根逆襲,最后居然突破到了八品高階。
由于他行事狠辣,又喜歡獨來獨往不與人結(jié)伙,道上的人便稱之為獨狼。
在整個西北地域,古多奇也算是一小撮不能輕易招惹的狠人。
但凡與他有仇或者結(jié)怨的,幾乎就沒有過好下場。
他會像一只真正兇惡的獨行野狼那樣,隨時死盯著你,人多就跑,人少就殺。偏生修為又高,讓許多人都很是頭痛。
許飛昂然走進(jìn)妓院大門,門口的龜公那是熱情之極。
“歡迎大爺光臨,里邊請,里邊請!”
許飛一手將這長相猥瑣的家伙抓起,提在手上冷聲問道。
“獨狼古多奇人在哪里?”
“大爺,咱們招香樓可是五爺?shù)漠a(chǎn)業(yè),您這不大合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