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姐一愣,她的雙眼好像充滿笑意,我卻生生看到幾分戒備的疑惑。
“好啊,小弟弟,你想和姐賭什么?”
弟弟這兩個字,郝姐故意用二聲發(fā)出來,學(xué)者港臺的腔調(diào),頓時引得小陸兩個丫頭一陣狂笑。
我臉色一板,顯得很嚴肅的樣子。
“t市,五星級酒店,一頓自助餐!”
聽到的我賭約只不過是一頓飯,郝姐長出一口氣,顯然放下心來,“就這個啊,沒問題,小意思!”
不過,被我當(dāng)面挑戰(zhàn)打賭,郝姐多少還是有些服氣的樣子。
這一刻,她的臉上不再是儀態(tài)萬千、端莊高貴的表情,而是就像一個從來沒有被開發(fā)過的荒野,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野性。
我心里暗喜,這種神反轉(zhuǎn),我在大學(xué)里玩兒不要太多,現(xiàn)在用到收拾郝姐這種雖然機敏,但已經(jīng)跟不上網(wǎng)絡(luò)潮流的熟婦身上,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兒?
看來人生第一次在五星級酒店吃自助的機會就在眼前...
我故意裝作有點兒心虛的樣子問,“是不是說不出來,我,我就得請你?”
“必須!”郝姐就差沖我嬌吼了,“而且你還得帶上她倆!”
一指小陸和另外一個始終沒做聲的女孩,郝姐囂張、得意、外加必勝的氣焰瞬間達到巔峰。
“我跟你說啊,答案必須合理,別扯出什么火星撞地球的騙人鬼話!”
“要不,要不算了吧...”我一臉惆悵,顯得有點底氣不足。
“不行,大老爺們家的,怎么著,現(xiàn)在認慫了?姐告訴你,晚了!”
我的態(tài)度終于讓她放下心來,眼看著我推三阻四,估計郝姐心里已經(jīng)認定我這是在強自嘴硬,東扯西扯想轉(zhuǎn)移注意力了吧。
“不是,哈哈,郝姐啊,我是說你掏錢請我多不好意思啊,我決定了,肯定不會選擇能打折做活動的日子去...嗯,對了,好像有些節(jié)假日的時候,五星街酒店自助餐還有可能提價是吧,那成,說定了,咱就十一或者八月十五去吃!”
“你...”
郝姐氣鼓鼓的樣子,竟然顯出幾分小女兒的嬌憨,差點又把我看直眼。
這女人,真是別有一番風(fēng)情!
看看時機差不多,我開口說道,“女兒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這句話其實說的并不貼切,準確的說法是,無論男人女人,他們的骨肉都是細胞做成的!”
我哈哈一笑,指著目瞪口呆的郝姐和笑得前仰后合的小陸說,“郝姐,t市,十一別安排其他活動啊,咱就喜來登或者香格里拉!”
說罷,我抓起桌上裝著預(yù)支薪水的信封,哈哈笑著轉(zhuǎn)身就跑。
撂下身后各種咒罵!
剛一出財務(wù)室的門,我直接和迎面走過來的一個女人撞個滿懷。
對方身體各種強悍,而且身材十分高大,竟然撞得我有些疼。
我的個頭已經(jīng)不矮,接近一米八五,但這個女人竟然有---特么的一米九十多!
人高馬大,比我還高出小半頭。
最奇葩的是,這家伙穿著管教制服,剃著一個板兒寸,前面平的就像飛機場,滿臉橫肉,五大三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