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不是已經(jīng)說過了么?年輕人就應該謙虛一點,虛心接受別人的意見,太過于張狂是沒什么用的,這就是我對他的評價!至于怎么評判靈丹的藥性,難不成我堂堂一名四品醫(yī)師還需要自降身份,跟一個連醫(yī)師公會徽章都沒有的螻蟻解釋那么多?”潘金高高在上,冷聲說道,就連風霓裳,他也并沒怎么放在眼里。
“呵,我看是潘醫(yī)師不敢吧?”姜無涯淡淡說道:“如何評判一枚靈丹的藥性,這其實也并不是件難事,就算是潘醫(yī)師你不說,我們這些螻蟻般的煉丹師也知道,我很好奇,為何潘醫(yī)師要把這個說得如此之神圣?”
“放肆!敢對潘大師不敬,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宰了你!”一名三品煉丹師喝道。
“我無需解釋那么多,總之,方才宣布的,便是本醫(yī)師所認為的結(jié)果,你們?nèi)羰怯惺裁匆庖姷脑挘罂梢孕薷?。”潘金淡淡說道。
“潘大師說笑了,我等豈敢亂修改您的決定?”
“潘大師煉丹技術(shù)之高,城主府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您說的話一定是對的!”
風霓裳一股怒氣涌上心頭,潘金如今敢在城主府如此囂張,不過就是因為城主府夫人也就是月傾城的姑姑病情嚴重,離不開他罷了。
“呵……哈哈哈,小子,你也不看看自己是誰,竟然也敢與我爺爺辯論,真是不自量力!”潘璋嘲諷道。
“潘璋,你莫要忘了,你可是說過要吃掉煉丹爐的!”姜無涯嘲諷說道。
“哈哈哈,我就是不吃,你又能奈我何?”潘璋大聲笑道,絲毫不要面子,或者說,在他看來,現(xiàn)場已經(jīng)沒有人敢不給他面子了。
“好了!考核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成績也已經(jīng)宣讀出來,接下來的事情便交給各位評委吧。”潘金說完轉(zhuǎn)身離去。
“風霓裳,等我在煉丹大賽上取得了好成績,你便是我潘璋的女人!”潘璋嘴角邊勾起了一道猙獰地弧度,然后也是跟著離去。
“該死的雜種!”風霓裳怒火沖天,但卻是無可奈何。
“小姐,莫要為了這種人動怒,不值得?!贝饲氨慌扇ケWo姜無涯的周婆婆說道。
“嗯,我明白,我只是沒有想到,潘金和潘璋竟然已經(jīng)敢囂張到了這種地步!”風霓裳咬了咬牙說道。
“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夫人的病情如此反復發(fā)作,除了那個潘金之外,其它醫(yī)師根本就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再加上城主對夫人一往情深,只怕只能讓小姐你受些委屈了。”周婆婆說道。
“周婆婆,你說,潘璋那個雜種要是真能夠在煉丹大會上取得好成績的話,我爹會不會真的讓我嫁給他?”風霓裳有些擔心地問道。
“這個……城主這兩年來,一直都把心思放在夫人的身上,所以,對于潘璋這個人他也并不是很了解,倘若潘璋真能夠在城主面前表現(xiàn)好的話,或許……”周婆婆咬了咬牙,說道:“小姐放心,只要小姐不愿意,老奴就算是粉身碎骨,也不會讓小姐你做自己不開心的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