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觀眾都開始調(diào)整競技場畫面,轉(zhuǎn)向另一個單向空間。
另一場的競技果然才剛剛開始。
二號:選手凱爾薩多奇·西莫斯·多夫?qū)?zhàn)一號選手:屠魏·芬婪奇。
兩位已經(jīng)就位,都把自己的契約獸召喚了出來。
“真是有緣,這么快就可以與你切磋了。”
西莫斯淡笑著對芬婪奇道,他恢復(fù)了開始時的懶散樣子,仿佛對什么都無所謂。
“我只認真對待自己感興趣的事物,而能讓我感興趣的事物就是美女和美食?!?br/> 這是他在過去的一場戰(zhàn)斗中,公開與對手說出的話,當(dāng)時把他的競技對手氣的火冒三丈。
芬婪奇的眼神微瞇,散發(fā)著危險的光芒。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可不是美女?!?br/> 西莫斯輕輕彈去肩上的灰塵,然后有輕悠悠的道:“其實我對你也不感興趣,哪怕你脫光了站在我的面前……”
這一句話,就像投入貧民窟的一塊價值連城的寶石,引起一陣驚濤。
“我擦!經(jīng)典,這句話絕對經(jīng)典!我要把這句話定為我的座右銘!”
一個長相有些“瘋狂”的男性觀眾拍腿大喊叫好。這惹得他一旁的幾位女性玩家向他投去鄙視的白眼。
一些剛轉(zhuǎn)進來的觀眾一臉茫然,為這里詭異的氣氛感到一陣的不適應(yīng)。還沒開打,氣氛為什么這么熱烈?
“怎么了?”
有人問之前就存在這里的觀眾,而這名觀眾恰好是一位年輕的姑娘。
被問姑娘臉色微紅,面臨難堪之色,她不知道該怎么向?qū)Ψ浇忉屇蔷湓?。想了半天只好指著西莫斯?yīng)付道:
“那個穿著第二型輕騎士甲胄的玩家是個流氓?!?br/> “這話……我喜歡!”
小迪恰巧在西莫斯說出那句話的時候轉(zhuǎn)入這個競技場,當(dāng)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長嘆一聲,眼神放光,仿佛找到了知音一般。
晚一步加入進來的噬者自然沒聽到這句話,只是為這個場面感到有點兒疑惑。
“契約:月奴!”
從芬婪奇表情上看不出什么,但從其緊握的拳頭和充滿殺氣的語氣中不難分辨他此時的心情。
滿身鎖鏈的月奴向前踏了兩步擋在芬婪奇前面,它已經(jīng)做好了戰(zhàn)斗的準備,只要它的主人一聲令下,它就會沖上去撕裂敵人。
月奴能感覺到此時芬婪奇的心情,它一雙赤眸死死盯著西莫斯。
光使踏前兩步擋在西莫斯前面,使西莫斯的身影從月奴的視線中消失。在它鎧甲下,雖然只有一團白色的亮光,但場內(nèi)的所有觀眾都感覺到了,它在注射著月奴。
月奴自然也感受到了,它緩緩抬頭,把目光對上光使的頭鎧部位。
場內(nèi)陷入短暫的寂靜中,觀眾席上的玩家全都屏息凝視,全神關(guān)注著這場一觸即發(fā)的戰(zhàn)爭。
“撕裂它!”
最終還是芬婪奇的一聲充滿殺氣的冷聲打破了寂靜的場面。
不動的月奴陡然仰天嘶吼一聲,雙手握著鎖鏈,猛襲向光使。
“白騎士……”
一聲淡淡的命令續(xù)而從光使的身后傳出,不用西莫斯再多說,純白色的元素真命幾乎與月奴同時行動。
一個是身披黑色鋼針般亂發(fā)、散發(fā)著邪色氣息、半身****的“惡魔”;一個是全副白色鎧甲、神圣莊嚴的武裝“騎士”。
“轟!”
黑色的氣息與白色的光華想碰撞,月奴與光束雙手相抵,誰都不肯退讓一步。
它們腳下的白色巖板因為承受不了這么大的壓力,開始崩壞,黑色的“惡魔”與白色的“騎士”都在微微的向后滑動。
在戰(zhàn)斗開始后,芬婪奇就把目光轉(zhuǎn)向西莫斯,眼中的殺氣很是明顯。
只是西莫斯根本沒有與他較量的打算,連看都沒看芬婪奇一眼。
西莫斯在呼喚了一聲“白騎士”后陷入短暫沉默,然后,他再出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大跌眼界的事情。
他走大競技場的一角,先是取出了一張浮空的太師椅,正當(dāng)觀眾們思考他要做什么時,他又取出了一個高腳石桌,石桌上面赫然擺著一個盛著紅寶石液體的高腳夜光杯和一個果盤。
西莫斯躺在太師椅上,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接著端起高腳夜光杯開始品嘗里面的液體。
他舒服的吐了口氣,輕輕吧唧了幾下嘴后對著幾十米外的芬婪奇舉了舉杯子,笑道:“站著多累呀?!?br/> 似乎做了一番思考,他拿起一個白色拳頭大的水果拋向芬婪奇,如同打發(fā)一個叫花子般對芬婪奇道:“拿走拿走,賞你個水果解解悶?!?br/> 芬婪奇目光的溫度下降到零下幾十度,對于拋來之物,他抽出冷光劍直接劈成了兩半。
西莫斯嘖嘖了幾聲,看著變成兩半掉在地上的白色果實有些可惜,然后看向西莫斯的目光變得有些不爽:“真浪費?!?br/> “月奴,狂化,殘月沖擊!”
芬婪奇指著元素真命,冰冷的下達了命令,自己則提著冷色光劍直襲西莫斯。
“哎呀呀,真是個急性子。”
西莫斯慢悠悠的吃著果實,然后把果核吐在石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