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陌生人,心生憐憫,幫扶一二。而他們就算了,現(xiàn)在這種情況,躲還不急呢!哪里會上趕著接受,周天闊在心里腹誹道。
“孩子都有了,不是你媳婦兒是什么?”樊校長看著無動于衷的他就來氣道。
“孩子是孩子,媳婦兒是媳婦兒,兩碼事?!敝芴扉熜÷暤剞q駁道。
樊校長聞言火冒三丈,“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來回的踱著步,胸部劇烈的起伏,倏地停下來,“周天闊你什么意思?要孩子,不要娘是不是?”雙眸瞪的如銅鈴看著他。
“是!我要跟她離婚?!敝芴扉煿V弊臃浅S矚獾卣f道,孩子已經(jīng)存在了,沒有辦法,只能認下了,但媳婦兒他絕不承認,“我們是家長包辦的封建婚姻,沒有一點兒革命感情,不是志同道合的戰(zhàn)友。這樣的結(jié)合是錯誤的,我現(xiàn)在是改正錯誤?!?br/> “你混球!”樊校長氣的顫抖著食指指著他發(fā)怒道,胸部劇烈的起伏道,“我不會批準你和夏佩蘭同志的結(jié)婚申請?!?br/> “我今生就是娶不到夏佩蘭同志,我也不會跟她繼續(xù)過日子的,我要離婚。”周天闊態(tài)度強硬地說道,看向樊校長的眼神堅毅毫不退縮。
“周天闊同志你這太武斷了,你是為了拒絕而拒絕。聽你的形容你根本就不了解她,你怎么能覺得不合適呢?”樊校長壓住自己的暴脾氣勸說道。
“我壓根沒有了解的欲望,還怎么會覺得合適呢!”周天闊擺出拒絕架勢態(tài)度強硬道,“校長,強扭的瓜不甜?!?br/> “真的沒有一絲可能?”樊校長目光上下打量著他問道。
“樊校長,我們不可能的。”周天闊嚴肅地看著他再次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道。
樊校長看著他的眼神深沉起來,揮揮手輕飄飄地說道,“那你可以走了?!?br/> 周天闊聞言喜笑顏開地說道,“謝謝,校長,我現(xiàn)在就找她和她離婚?!?br/> “對了,周天闊走的時候記得脫下身上的衣服?!狈iL看著他和藹地說道。
周天闊下意識地點點頭道,“哦!”忽然蹭的一站起來著急地說道,“校長就因為我要離婚,就讓我脫下軍裝。您不能這樣。”他胸中的怒火翻涌,卻找不到宣泄的出口,頓時紅了眼眶,氣的捶著自己的胸口道,“我不服?!笨尢炷I地說道,“我不服,憑什么,我犯了什么法了。你們欺負人,我搞不清楚,我做錯了什么?”急的他滿頭大汗的,最后干脆躺倒床上,雙手抱胸道,“校長,您就是把我給槍斃了,我也不離開部隊。誰讓我走,我就跟誰拼命?!币桓彼榔べ嚹樀耐κ臉幼?,“嗚嗚……”痛哭流涕地說道,“這事咋回事??!怎么會變成這樣。”
“瞧你那點兒出息,哭什么?給老子坐起來。”樊校長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說道,厲聲又道,“你說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目光凝視著坐起來的他道,“周天闊,你不想離開部隊很簡單,你們一家三口過日子不就得了。我告訴你,在這件事上沒得商量。”
周天闊雙眸猩紅,咬牙切齒地說道,“打死我也不會跟她過?!敝钢约旱溃靶iL您怎么處分我都行,叫我離開這里,我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