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大廳,秦語冰似乎才意識到她竟然還拉著葉誠的手,便直接甩了開來。
這女人,用完就扔,不地道啊。葉誠心里嘀咕著,罷了,看在她此時情緒不太對,不跟她一般計較。
小夜駕車離開了秦家大宅,算了算,在秦家還沒呆夠半個小時。
而此時,秦家大宅,一間奢華中透著格調(diào)的臥室里,秦明月正用掛在胸口的一塊翠綠的玉石貼著自己額頭的腫塊。
玉里面?zhèn)鱽砬鍥鲋猓~頭的腫塊也很快消失。
“這玉,還真是好東西。”秦明月心道,這是她十歲那年,從七歲的秦語冰那里搶來的。
想起秦語冰,秦明月的目光就變得陰狠。
就在這時,一個中年女子走了進來,恭敬地立在一旁。
“鳳姨,你覺得葉誠那個草包是不是有什么變化?”秦明月突然開口問道。
中年女子微怔了一下,開口道:“小姐,不管他有什么變化,他的層次以及秦語冰那賤種的層次和你已經(jīng)完全不在一個層面上,所以,根本沒有必要在意。”
秦明月點頭,道:“說得也是,我是即將進入燕京柳家的人,到時整個秦家都得仰仗我的鼻息,只是,我就見不得秦語冰那賤種好過,她那個破公司的產(chǎn)品什么時候發(fā)布?”
“如果沒有意外,下個月初就會發(fā)布。”中年女子道。
“沒有如果,你知道嗎?”秦明月抬眼,目光凌厲。
“是,小姐,我會全程盯死。”中年女子立刻道。
“很好,你出去吧。”秦明月道。
中年女子轉(zhuǎn)身出去,將門關(guān)好。
而秦明月對著鏡子做著保養(yǎng),目光卻一直在變化著,她突然長長吐出一口氣,拉開了梳妝臺最底下的一個抽屜。
抽屜里是一個盒子,打開盒子,就是一枚定制的鉆戒,這是她和葉誠的訂婚戒指。
秦明月的拳頭握緊,不斷地浮現(xiàn)出之前葉誠對她的癡迷以及不久前葉誠給秦語冰穿鞋的溫柔神情。
“即使是我丟棄的垃圾,我不能允許它被別人撿去。”秦明月憤恨道。
……
泯江兩岸一到晚上就燈火通明,這里的濕地公園外是江中夜宵攤子的聚集地,而公園內(nèi)則是不少市民散步休閑幽會的場所。
此時,公園內(nèi)一個被翠竹圍起來的小院。
院子的后頭有一亭子,就對著滔滔江水,十分有意境。
秦語冰站立在亭子里,望著黑暗中奔流的江水,背影有些孤獨。
在屋里,葉誠叼著一根煙,透過落地窗看著秦語冰的身影,看得出來,她對秦廣茂對她的態(tài)度,并不是那么無所謂。
秦家關(guān)系挺復(fù)雜的,葉誠到現(xiàn)在都不明白為什么秦廣茂不待見秦語冰,倒是秦明月不待見秦語冰能夠理解,畢竟,兩人并不是同一個媽。
“小夜,你們小姐還要在這里站多久?”葉誠問一旁焦慮的小夜。
“我怎么知道,你等不了可以自己滾蛋。”小夜暴躁道。
葉誠聳聳肩,明智地閉上了嘴。
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
三個小時……葉誠頂不住了,從外面買來一大把燒烤。
這時,秦語冰還是站在那里吹著江風。
“要不要?”葉誠將手中一大把燒烤放在桌子上,然后對小夜道。
小夜瞪了葉誠一眼,沒有理會他。
這時,葉誠手里拿著烤串,拉開落地玻璃門,走向了亭子。
“你不冷嗎?”葉誠走到如同雕塑般的秦語冰旁邊,一邊啃著烤串一邊說道。
秦語冰沒有反應(yīng),連眼皮都沒有動一下。
“喲,你看看你,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葉誠說著,拿一根手指戳了戳秦語冰的手臂。
頓時,秦語冰扭過頭,目光冰寒刺骨,如同目光可以殺人,估計葉誠身上已經(jīng)多出了無數(shù)冰窟窿了。
葉誠卻如同未覺,漫不經(jīng)心道:“你不要以為你吹冷風吹得感冒了,我就會憐香惜玉,而你承諾給我的五十萬就可以賴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