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協(xié)議?”她似笑非笑地伸手摸過協(xié)議,看到上面的內容時,臉上的笑意越發(fā)濃重,最后,輕輕放下協(xié)議說:“想離婚?我做錯什么了,你就想要離婚?呵,還讓我少分資產(chǎn)?”
“雖然證據(jù)被你偷走,但我不想再追究了?,F(xiàn)在讓你分百分之四十的資產(chǎn),已經(jīng)是對你最大的仁慈?!蔽艺f著,目光也慢慢變冷。
“你不懂法律,他也不懂嗎?”她指著旁邊的律師,輕蔑一笑問:“你是律師吧?”
“對,我是韓先生的律師?!迸赃叺穆蓭煟荒樒胶?。
“你也好意思當律師?他嘴巴說什么,你就聽什么嗎?讓我說,他韓飛還賭博、還家暴呢!”她指著我的鼻子說。
“你冷靜點吧?!蔽姨嵝训溃骸敖o你百分之四十,你該滿足了?!?br/> “呵……”她笑著,轉身從旁邊的抽屜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到辦公桌上,推過來,說:“我這里也有份協(xié)議,沒意見的話就簽了。你要簽了,咱倆今天就去辦離婚?!?br/> 我聽后,伸手摸過了協(xié)議。
越看心越驚!
“操!你他媽的還要臉嗎!?”
我看完費雪推過來的協(xié)議之后,直接將協(xié)議狠狠砸在了桌上,一臉激動道:
“讓我凈身出戶,還讓我放棄兒子的撫養(yǎng)權?費雪,你他媽的!你的心究竟是多狠啊!”極少爆粗口的我,再也忍不住地說。
“韓飛!”費雪蹭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指著我的鼻子,大聲道:“別忘了我之前學的是什么!法律我比你懂!今天協(xié)議不行,你是不是馬上就要起訴離婚???我告訴你,這是在省會,這是在我老家!不說我叔叔伯父他們是干什么,就你這么個外來的鄉(xiāng)下人,還想在這里瓜分我家的資產(chǎn)?你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媽的……”我看著她這張臉,曾經(jīng)覺得那么美,現(xiàn)在卻覺得無比惡心!真想狠狠甩過兩個大嘴巴子去!
“還找律師過來威脅我?你當我費雪不懂法律嗎?”費雪冷笑著走到律師跟前,雙手叉在胸前,盯著律師的雙眼說:“你們律師的套路我都懂,想不想知道我的套路?”
“……”中年律師哪兒見過費雪這樣伶牙俐齒之人,整個人皺著眉頭,都不知道怎么應答了。
費雪繼續(xù)道:“離婚無非就是協(xié)議和訴訟。你既然是韓飛的律師,那我就在這明白兒地告訴你,協(xié)議離婚,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凈身出戶!如果你們提出訴訟,那么我會在這期間做出各種東西來讓韓飛出局。且不說家暴驗傷之類那些低端操作。我做財務這么多年,我就是隱藏個人資產(chǎn),故意制造債務,都是小菜一碟。到時候,判決書下來讓我們分割財產(chǎn)的時候,我會讓韓飛的財產(chǎn)成為負數(shù)!”
“如果法院知道你故意隱藏個人資產(chǎn),或者虛報婚后財產(chǎn),你將一分錢也得不到?!甭蓭熞荒樥f:“這是法律明確規(guī)定的?!?br/> 費雪的表情已經(jīng)不是簡單的冷笑,而是深深的鄙視表情看著律師,說:“你在市里也混了很多年了吧?我說幾個人名,你聽好了……李通認識嗎?費正道認識吧?谷城你應該也很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