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兒聽后,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一看就跟咱不一樣,天生就不是一類人。你是教不會的。”
聽娟兒如此說之后,我便知道她跟黃興屬于一類人,只是,我不知道她是哪個級別的。
黃興卻將她推回到板凳上,端起酒杯說:“得了吧!什么這類人那類人的???只要他跟我學,我保證他就是伯爵第一紅人!”
“你見的男人多,還是我見的男人多?。俊本陜阂荒樧孕诺卣f。
“嘿!還跟我裝上了!阿飛!”黃興轉(zhuǎn)過頭看著我說:“你知道我女人是干啥的不?金永ktv知道嗎?”
“哦,聽說過?!蔽艺f。
那天晚上林浩陽、秦奮他們就是去那玩的,價格比普通的ktv貴很多很多。聽說,那天晚上他們?nèi)司拖M了五千多。
“娟兒可是金永的頭牌!”黃興做了個大拇指的手勢后,笑著說:“我這娘們兒,經(jīng)驗多著呢!看男人一看一個準!”
“當然準了……”娟兒說著,又一次端詳著我說:“阿飛對嗎?阿飛哥這種類型,如果去了我們店里,他連女人的手都不會碰一下。當然,他可能是覺得我們這些女人臟。我說得對嗎?阿飛哥?!?br/> 對……
某種程度上,我是那么覺得。
我瞧不起干這些營生的人,不管是她,還是黃興,我都覺得他們不干凈。
“呵,怎么會呢?!蔽矣行擂味摷俚卣f。
“不用裝,我看得出來。我還能看出來……”娟兒繼續(xù)端詳著我說:“……你人品很好?!?br/> “嘿呦!”黃興一臉詫異地看著娟兒說:“怎么?喜歡上阿飛了?”
“喜歡??!”娟兒毫不掩飾地說:“我就喜歡這種男的怎么了?只不過他不可能喜歡我就是了。而且,我也有自知之明,我配不上這么好的男人,也就是跟你這渣男配對才行。”
黃興聽后,臉色微微有些異樣,“你這是開玩笑呢?還是說心里話呢?”
“你自己猜唄……”她說著,直接拿過桌上的煙點上抽了一口后,拿起酒杯沖著我說:“阿飛哥,來,我敬你一杯!”
“好。”我趕忙端起酒杯與她碰杯。
一飲而盡之后,內(nèi)心就有些急躁了。
——如此一個女人在,我該怎么提“視頻”的事兒?
“阿飛!我最后問你一次啊!”黃興干掉一杯啤酒后,放下杯子一臉嚴肅地問:“你到底要不要來我們伯爵上班?。俊?br/> 說實話,我從來就沒有想過去那里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