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娜還沒進(jìn)寢室,就聽到王芳她們幾個在說笑,
“二娜今天回來這么早啊”,
“是啊,你們在說什么啊,這么熱鬧”,
“隨便你猜,你也想不到,根號2(是指王漢生,由于他長得特別低,女生給他起了這么了外號)竟然給王芳寫情書了,懶蛤蟆真想吃天鵝了”,
“也不能這么說人,說實(shí)在的,他就是長得低一點(diǎn),人還是不錯的”,李景說道,
“那他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差得太遠(yuǎn)了”,馬上有人反駁說,
“那王芳給他回信是怎么說的呢?”,二娜別有用心地問道,
“別傻了,回信?,怎么說,說不喜歡他?,太傷他面子,但又不能說別的,就裝作什么也不知道,見了面該怎么著還怎么著,萬一他要是問起來就說沒收到,不過我想他也不會問”,二娜突然如同墮入萬丈深淵,天啊,林然此時(shí)不會也拿著信和別人開著玩笑吧,不會不會,她馬上否定了這想法,
“你們說,信會不會真的丟失啊”,二娜道,
“也有這種可能,他們不敢當(dāng)面給,只會偷偷地往書里夾塞,說不了會掉下來,所以那些情書高手,初次寫信,大多不寫名子,就是怕這萬一、、”,
二娜如釋重負(fù),幸好她也沒寫名子,雖然是無意的,要是真的丟了,這可幫了她的大忙,雖然這種可能很小,可是她還是寧愿相信,總之這給她幻想的安慰。
第二天晚上,當(dāng)他們又在圖書館遇見時(shí),二娜把一張展開的紙放在林然的面前,
“如果有一天我向你訴說生活的艱辛,那并不是乞求你物質(zhì)的施舍,同樣,如果有一天我向你傾訴情感的孤獨(dú),也不是奢望你愛情的慰籍,心在旅途,不想讓情也沾滿滄桑,所以那一天,我只想給’她‘找一個寄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