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恒澤心里有些郁悶,白云蘿雖然算不上聰明,但是眼力勁還算是有的,可今天這是怎么回事,怎么就不明白他的用心呢?有些煩躁的瞪了她一眼,說道:“讓你閉嘴就閉嘴,我娶你回來,可不是為了讓你回來欺負(fù)我的嫡長女的。”
‘嫡長女’三個字嚴(yán)重刺激到了白云蘿的心臟。“岑恒澤,你有良心嗎?她是你的嫡長女,月瑄就不是你的女兒嗎?我如果是我個小三,月瑄名譽(yù)會受損的,你心里不清楚嗎?”
“讓你閉嘴你聽不懂,是嗎?”岑恒澤陰仄仄的說道。
白云蘿被嚇的哆嗦了一下,心里非常惱火,但是她不敢再多言,因為她知道岑恒澤為了自己的某個目的,會不擇手段。
岑非煙見白云蘿就這么萎了,心里有些失望,鄙夷的嗤笑了一聲,故意挑撥離間道:“呵呵,在這個家里,原本我是最乖巧的,最不愛惹事的,可偏偏有些拎不清的玩意兒,就是喜歡來挑釁我的耐心,惡意踩踏我的底線。非要不顧一切的作死,那我也只能是用點小手段保護(hù)一下自己了。”
白云蘿氣的咬牙。張嘴剛要開罵,卻被岑恒澤一個眼神警告給制止了。
岑恒澤見白云蘿老實了,心里松了口氣,接著把目光放到了岑非煙身上,一臉慈父樣的說道:“非煙,你這突然請兩個保鏢,是為了為什么呢?家里又不是沒有保鏢,再說了,這請保鏢也是要看公司的。你就這么隨隨便便的找兩個人做保鏢,會不會不妥。”
岑非煙看著岑恒澤一臉慈祥的嘴臉,嘴角上揚略帶諷刺的說道:“這岑府上下,誰不知道岑家主你的一切,都是岑二小姐的。岑家主你雇傭的保鏢和傭人,在過去的五年多,除了管家老夏會給我這岑大小姐安排一日三餐,還有誰服侍過我?”
“岑府二小姐的家奴們,我這岑大小姐可使喚不動,所以,還是留著給你們自己使用吧。我啊,就要我自己選的就可以了。至于他們是哪家公司的,我估計,岑氏是開罪不起的。”
“姐姐,你這話什么意思。”
二樓上傳下一個溫柔又好聽的聲音。
岑非煙雖然內(nèi)心恨意叢生,但是表面卻并未表現(xiàn)出來。
如果以前,她肯定會站起來,主動去迎岑月瑄,但是這次她沒有。
直到岑月瑄走到了眾人跟前,岑非煙才淡漠的把目光投到了岑月瑄臉上,嘴角不由上揚,看來這次用的方法,效果還不錯呢。能讓岑月瑄刷上那么厚的一層粉底,也算是一種成功吧。
“姐姐,你剛才的話什么意思。”岑月瑄又問了一遍,柔和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委屈,好像誰欺負(fù)了她一樣。
“呀,稀奇呀,在家都上那么厚的粉底。都快趕上北市的皇城墻了。你這是打算去學(xué)京劇了嗎?”岑非煙裝出一副十分震驚的樣子。
“姐姐,你,你怎么能這樣對我?”頓時就紅了眼眶,楚楚可憐的樣子非惹人憐愛。
“呵呵,我怎么對你了,以前,我怎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你這么丑呢?你現(xiàn)在的樣子太丑了。”岑非煙輕描淡寫的諷刺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