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非煙又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哦,原來成為白少夫人是一種羞辱啊。倪小姐你這種想法,白寂煜知道嗎?”
“……”白寂煜心頭狠狠的顫了一下,黑色的眸子里翻涌著滔天的怒意。岑非煙瘋了嗎?敢這么羞辱他。
倪思慕被嚇的不清,萬分焦急的解釋道,“寂煜哥哥,我不是這個意思。”
此時,岑非煙懶得再跟他們扯一些沒有營養(yǎng)的話,百無聊賴的說道:“我不想跟你們多扯,白寂煜你說吧,我什么地方得罪倪思慕了。”
此時,倪思慕內(nèi)心有些后悔了,以前岑非煙只要遇上白寂煜,就會變的非常無腦,花癡的冒傻泡泡,可今天的岑非煙似乎有點不同。心思一轉,楚楚可憐看著白寂煜說道:“寂煜哥哥算了吧,反正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我們走吧。要是真的鬧起來,恐怕會讓戚林兩家損面子。”
岑非煙‘呵’的笑了一聲說道:“倪思慕,你說沒事,就沒事了嗎?潑了我一身臟水,就想這么隨便找個借口搪塞過去,是你蠢呢?還是你蠢呢?還是你蠢?”
“白寂煜,你這來勢洶洶的,絲毫不顧你白家大少的形象,大呼小叫的把我喊來這邊,不就是為了給倪思慕做主嗎?那你就說說吧,我到底是怎么她了。正好今天來的媒體記者朋友頗多,讓他們和你一起,給倪思慕做主。”
白寂煜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從來都沒有覺得岑非煙會如此的胡攪蠻纏。
倪思慕心里又急又怒,表面卻可憐巴巴的說道:“岑非煙,你自己做了過分的事情,還這么咄咄逼人,真的好嗎?”
岑非煙嘲諷笑了笑,這么拙劣的小伎倆,也敢在她面前顯擺,“你腦子有坑嗎?我咄咄逼人?是誰先過來找事的?我嗎?你想踩我,我就讓你踩。泥人還有三分火氣的。”
倪思慕楚楚可憐的說道:“我不想追究不行嗎?”
岑非煙嗤笑:“你不想追究,我想追究。你憑什么往我身上潑臟水,潑了我一身臟水,還說你不想追究了?你還有這個資格說‘不想追究’這四個字嗎?”
“岑非煙你夠了。”白寂煜呵斥了一聲,岑非煙這個女人,除了會死纏爛打,就是會胡攪蠻纏。
岑非煙冷冷的看了白寂煜一眼,淡漠的說道:“你是個什么玩意兒,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的。你有什么資格來說我,我吃你家大米,還是花你家錢了。”
冷冷的打量了一下他,又道:“白寂煜你給我聽好了,我在乎你的時候,你就算是一坨屎,在我眼里也是最帥最香的,我可以對你低眉順眼,事事以你為中心。但是一旦我不要你了,那你屁都不是一個。”
白寂煜被懟的臉色鐵青,這,這真的是岑非煙嗎?那個除了會對他傻笑,就是做一些花里胡哨的愛心餐的岑非煙嗎?
“你為什么往思慕身上潑紅酒。”白寂煜咬牙切齒的說道。他倒要看看她怎么狡辯。
白寂煜此話一出,周圍賓客面面相覷,他們怎么沒看到呢,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他們沒看見,不代表別人也沒看見,所以一個個都識趣的選擇了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