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梁總,我也不說借,也不說投資,直接給錢補(bǔ)償你們,總行了吧?”
“逸飛,送客!绷菏赝ジ揪筒淮罾砬刭F忠,沖著梁逸飛大聲的喊道。
梁逸飛沖著秦貴忠和秦宇軒嘿嘿一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梁總,宇軒和逸飛同歲,咱們都是做父母的人,過段時間,逸飛十分風(fēng)光的去上大學(xué),而宇軒卻要鋃鐺入獄,你就忍心看著一個孩子的前途就這樣被你們活生生的毀掉嗎?”
見錢收買不了梁守庭,秦貴忠打起了感情牌。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我能上大學(xué),是因為我有一個人品很好的父親,給我積攢了大量的福報,而秦宇軒只能進(jìn)監(jiān)獄,就是因為你以前做的缺德事太多了,也算是一種報應(yīng)吧。”
梁逸飛說完,再一次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梁逸飛,你他媽的別囂張,給臉不要臉,行,老子今天就將話放在這里,你要是敢送老子進(jìn)監(jiān)獄,老子一出來,就會殺你全家!
秦宇軒見求饒不成,不由得原形畢露,沖著梁守庭他們大聲的威脅道。
“哈哈,小子,你有時間了四處打聽打聽,我梁守庭是一個認(rèn)慫的人嗎,想當(dāng)年劫匪的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都沒有眨一下眼睛,還會怕你這個小屁孩?”
梁守庭大聲的說道。
“梁總,別生氣,宇軒也是一時氣急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他說點兒氣話,也是難免的,給他一條活路吧,不然他真的什么都能做得出來!
秦貴忠雖然表面上是在求饒,但暗中卻和他兒子一樣,充滿了威脅。梁守庭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要是繼續(xù)打苦情牌,他還真有可能被打動,但現(xiàn)在秦宇軒他們用這個態(tài)度,他就再也沒有可能放過他們了。
梁守庭一把薅住秦宇軒的衣領(lǐng),像拎一只小雞一樣將他拎了起來,然后輕輕的一推,秦宇軒就被摔到了門外。
要論動手,秦貴忠顯然不是梁守庭的對手,他惡狠狠的瞪了梁守庭一眼,見梁守庭要沖他動手,他趕緊轉(zhuǎn)身就跑,跑到院子里面,將躺在地上呻吟的秦宇軒拽起來,然后一溜煙跑到了車上。
秦氏父子走后,梁守庭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梁逸飛。
“逸飛,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跟我說?”梁守庭用充滿責(zé)備的眼神說道。
“爸,你那段時間不是很忙嘛,再說了,這又不是什么大事兒!
“胡說,都要挑你腳筋了,還不叫大事兒,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忙這一輩子有什么意義?”
梁守庭突然大聲的吼道,看得出來,這件事情是真的讓他十分緊張。
“爸,我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付得好好的嗎,他不但沒有傷害到我,自己反而挨了一頓揍,而且最最關(guān)鍵的是,他現(xiàn)在還得進(jìn)監(jiān)獄。”梁逸飛一臉輕松的說道。
“胡鬧,萬一你沒有控制住怎么辦,以后遇見類似的事情,你必須第一時間告訴我。”梁守庭大聲的說道,好像是在捍衛(wèi)他的家庭地位一樣。
“行了,你就別嚷嚷了,告訴你了你又能怎樣,逸飛處理得已經(jīng)夠漂亮了。”秦紅英見梁守庭發(fā)火,立馬不客氣的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