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住不住,不住滾蛋,要是想來鬧事...咱也不會跟你這種窮酸書生客氣!”
店老板依舊是一副不耐煩的模樣。
話音落下間,兩名身材彪悍肥碩的庖廚,光著膀子,拎起兩把菜刀便虎視眈眈的站到了秦梁面前。
這種龐大的壓迫感和那兩把閃著寒光的菜刀,讓秦梁心底一陣發(fā)虛。
該認慫的時候還是得認慫,就當秦梁欲退出門外時。
酒館木桌上,一位陌上玉公子打著折扇,站了出來道:“店家何必如此大動干戈,我覺得這位公子所言并不無道理。
給這位公子安排一間二樓上好的房間,房錢我替他付了,悠之...”
“是,公子。”
陌上玉公子身旁,一位氣勢干練的年輕人,從腰間的錢袋里取出二十五枚銅錢遞給了店老板。
“哎喲,怎敢收羅公子的房錢。你們兩個,快把家伙什收起來,傳出去我們還怎么做生意!
趕緊給這位公子安排一間二樓最好的房間。”
店老板態(tài)度瞬間三百六十度大旋轉(zhuǎn),變得十分掐媚,與之前對秦梁的態(tài)度簡直一個天一個地。
轉(zhuǎn)身又媚笑著對有些懵的秦梁說道:“剛才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還望公子海涵。”
秦梁也不鳥這勢利眼的店老板,留下他獨自尬在原地,信步走到陌生玉公子的跟前。
鏘!
正要道謝,方才那名為悠之的年輕侍衛(wèi)刷的一下從劍鞘中拔出一半劍身,眼神凌厲的瞪著秦梁。
又是讓秦梁一陣心驚肉跳,不禁暗自腹誹。
“這大夏朝的土著都這么尚武的嗎?怎么動不動就亮兵器。”
“悠之,把兵器收起來,這位公子是客人。”
陌上玉公子佯怒的責(zé)怪了一下悠之,“啪”的一下將手中折扇收起,對著秦梁抱拳。
“在下羅謙,方才無意間聽見公子于店家所說之言辭,苦思冥想間發(fā)現(xiàn)很有道理,不知公子對于經(jīng)商這方面有何見解?”
雖然羅謙不懂的上帝是什么東西,但是在大夏世人的眼里,但凡能和“帝”字扯上邊的,都是十分尊貴的。
由此可見得古人,對于“帝”是有多么的尊崇和渴望。
秦梁恍然,原來是被哥隨便說的一句,二十一世紀爛大街的話給鎮(zhèn)住了!
當即他也是不客氣,將手上濕漉漉的包袱往悠之的懷里一扔,便與羅謙相對而坐。
“你...”
悠之怒了,剛欲發(fā)作,羅謙便嘴角噙著笑意給他使了個眼色。
悠之也只好忍著脾氣,給秦梁來了一波眼神攻擊,一臉嫌棄將后者的包袱拎起。
秦梁先是給羅謙回了一個不倫不類的禮,雙眼放光的便抓起桌上的一只雞腿吃了起來。
“對于經(jīng)商這方面我也只是一知半解,竟然羅公子想聽,那我便斗膽說道說道。
我方才所說的顧客就是上帝,其實也是一種經(jīng)商的手段。要把顧客的利益放在首位...咳咳...”
由于肚子太餓,秦梁吃的有些急,差點噎著。
一把接過羅謙遞過來的酒水,咕隆兩口便盡數(shù)喝下。
砸吧兩下嘴,秦梁面露嫌棄的看了桌上的酒一眼,“什么破酒,這么難喝,味道都要淡出鳥來了。”
“公子!”
一旁聽著的悠之臉都要黑了,實在忍不住出言說道。
就連羅謙都面色一僵,但還是制止了悠之,“不知秦公子何故出此言呢?這可是聞名京城一帶的桃花酒莊釀出的桃花釀,曾有大儒稱此酒為天下第一釀...”
這桃花酒莊,是羅謙家里的產(chǎn)業(yè)。
秦梁聞言有些微愣,隨后便忍不住的喜從心底來。
“天下第一釀”都這么難喝,自己要是拿出后世的蒸餾酒水,那豈不是分分鐘秒殺。
又是一條發(fā)財大計!
難怪網(wǎng)文小說里主角穿越到古代,釀酒是必不可少的呢。
這么大的商機,怕是個傻子都會抓住吧。
羅謙與悠之兩人的目光都死死的放在秦梁身上,就看他如何說辭才能證明桃花釀很難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