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德勝面色痛苦,譚俊明、曾兵趕緊上前查看。
“你怎么樣?”問了陳德勝一聲,譚俊明轉(zhuǎn)頭看向李伯陽,“李伯陽你趕緊幫他治療一下呀,別光站著。”
李伯陽心情很不爽,心道:“要比武的是他,結(jié)果打傷他還要我來醫(yī),真是麻煩。”但還是給了陳德勝一發(fā)治療術(shù),讓陳德勝不至于那么痛苦了。
陳德勝在譚俊明和曾兵的幫助下站了起來,非但不感謝剛剛治療他的李伯陽,轉(zhuǎn)眼就是一句質(zhì)問,“你那招根本不是太極拳。”
李伯陽眉頭微皺道:“我又沒說我只會太極拳,而且比試也沒規(guī)定我只能用太極拳吧。”
“你……”陳德勝啞口無言,氣得他又吐了血。
李伯陽道:“譚教官、曾教官,你們還是趕緊送這位陳教官去醫(yī)務(wù)室看看吧,若是耽誤了治療,萬一有個好歹來,那就不好了。”
“好小子,我記住你了!”陳德勝氣憤地放了句狠話。
“行了,還嫌不夠丟臉?趕緊走,省的在這丟人。”曾兵瞪了陳德勝一眼,陳德勝則對李伯陽冷哼一聲,推開譚俊明、曾兵,一個人踉踉蹌蹌的離開。看著陳德勝灰溜溜的離開,李伯陽倒是心情暢快。
曾兵對陳德勝的態(tài)度也十分不爽,冷哼道:“技不如人,輸了還鬧脾氣,真是輸人又輸陣,我都替他臉紅。”
“陳德勝這人就這臭脾氣,別往心里去。”譚俊明打了個圓場,轉(zhuǎn)而看向李伯陽道,“我們還要送陳德勝去醫(yī)務(wù)室,你們好好值夜吧,再會。”言語中不再把李伯陽當成小幾歲的大學(xué)生看待,而是與他們同等相交。
在遠處的一棟宿舍樓天臺上,有五人正用望遠鏡窺視李伯陽這邊的情況,有個刀眉吊眼,名叫韋明飛的男子不禁冷哼道:“陳德勝這個草包,竟然連別人一招都接不了,真是給特戰(zhàn)隊丟人。”
“你去了就保證能贏?”一個面容清秀名叫彭耀輝的男子與他抬杠。
韋明飛瞪了彭耀輝一眼,色厲內(nèi)荏道:“沒打過怎么知道!再說若能用超能力,我未必沒有勝算。”
彭耀輝冷笑一聲,“說得好像對方?jīng)]有超能力是的,他具體有什么能力我們都不知道,如果都用超能力的情況下,恐怕敗北的還是你。”
“彭耀輝我跟你有仇啊?就你威風(fēng),有本事別在這嗶嗶,咱們先過上兩招。”
“我只是在陳述我觀察和推斷的結(jié)果,并沒有針對任何人,韋明飛你別自作多情。”
爭吵聲不禁讓剩下三人一齊皺眉,領(lǐng)頭的葉真對爭吵中的兩人說道:“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你們爭來吵去也不會有個結(jié)果,不如現(xiàn)在就去跟那個大學(xué)生比試一下,看看你們的推測孰對孰錯。”
韋、彭兩人都不做聲了,各自白了對方一眼,撇過頭去,裝模作樣拿著望遠鏡繼續(xù)觀察著李伯陽那邊的動靜。
送走了譚俊明三人,李伯陽沖王淑賢笑了笑,走到她身邊又把零食都拿了出來。
王淑賢白了李伯陽一眼,看向遠處的陳德勝被譚俊明和曾兵兩個架著走,擔憂地說道:“你說陳教官不會有事吧?”
李伯陽撕開裝著一塊紅薯干的無菌包裝袋,邊吃邊說道:“我那一掌震傷了他的五臟六腑,雖然幫他治療了一下,但這家伙好面子,竟不知好歹的強撐著走了十多米,回去足夠他在床上躺幾個月了,卻不會有性命之危。”
王淑賢好奇地問道:“你那招這么厲害!那方便告訴我那招叫什么嗎?”
李伯陽道:“有什么不方便的,那招叫突如其來,是降龍十八掌中的一招。”
“降龍十八掌?少來,欺負我不懂武術(shù)嗎?”王淑賢白了李伯陽一眼,心道:“還降龍十八掌,耍帥就耍帥唄,用得著拿金庸小說里的武功來搪塞我嗎。”
見王淑賢一臉不信的神情,李伯陽不禁說道:“怎么不信吶,那我打一套完整的降龍十八掌,給你見識見識。”說罷一把將沒吃完的紅薯干塞入口中,整個人一躍而起,落到遠處。
李伯陽打著降龍十八掌第一式亢龍有悔,他周身出現(xiàn)陽剛之氣組成的金色神龍,王淑賢露出驚愕的神情,揉揉眼睛發(fā)現(xiàn)那條金龍真的能看到,而且還能聽到龍吟聲,只是金龍身軀透明沒有實體而已,不是自己產(chǎn)生了幻覺。
降龍十八掌是至剛至陽,以力破巧的掌法,招式簡明,之所以招招威力無窮,在于的剛勁和柔勁的運用,將太極拳練至大成的李伯陽對于力道的控制運用早以到了剛?cè)岵庩柣於鵀橐唬瞻l(fā)自如的境界。
暗中窺探的葉真等人,不知道李伯陽為什么突然跳出來練降龍十八掌,彭耀輝猜測道:“見到心儀的雌性,雄性動物都會想方設(shè)法展示自己的強悍實力和帥氣的一面,他現(xiàn)在就在那女孩面前賣弄的吧。”
不管李伯陽處于什么原因打的掌法,偷看別人練武是大忌,葉真發(fā)出了命令,“沒什么看的,都撤了吧,今晚就不要打擾他們了。”五人都收起望遠鏡下來天臺。
韋明飛等人沒感覺,但葉真似乎有種預(yù)感李伯陽早就發(fā)現(xiàn)了他們,明著打出降龍十八掌是在向他們示威而已,也不知李伯陽知道韋明飛他們誤解他只是在撩妹顯擺,不知會露出怎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