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李伯陽了然地點了點頭,此時來人上菜,眾人的目光都放到上桌的佳肴,
東瀛、韓國桌上的禮儀很足,動筷前還要說,“我開動了。”一桌里只有李伯陽特立獨行,拿起擺著面前的筷子便夾菜吃起來,其他六人地目光看過來,李伯陽笑道:“在華夏的飯桌上沒那么多俗禮,上菜大家都是直接動筷,入鄉(xiāng)隨俗,你們看著周圍,就我們這桌有些特立獨行。”
東瀛男生道:“兄臺說的對,入鄉(xiāng)隨俗,但飯前禮儀是我們許久以來養(yǎng)成的習(xí)慣,改不了。”
李伯陽笑道:“這也沒什么,無傷大雅,地域不同形成的文化不同,你看著我奇怪,我看著你奇怪,看得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了。”
韓國男生覺得李伯陽很有意思,心下有了結(jié)交之意,笑道:“朋友高見,對了,還沒請教高姓大名,在哪里高就?”
李伯陽道:“免貴姓李,名叫伯陽,只是個今年參加完高考準備上大學(xué)的大學(xué)生,也未請教各位名諱?”
韓國男生一一介紹道:“我叫樸俊賢,這位是崔智秀小姐和陳勇順先生,那邊是……”
東瀛男生打斷樸俊賢的話,“在下土御門浩平,這位是竹下尚美小姐和平田剛先生。”
李伯陽的客氣拱手道:“幸會,幸會。”樸俊賢和土御門浩平回禮,其他人只是點頭示意。
李伯陽道:“姬氏家族交友真是廣泛,姬家老爺子的壽宴請來如此多外國友人。”
土御門浩平道:“我爺爺那輩跟姬老爺有些淵源,如今姬老爺過八十大壽,我爺爺本想親自過來一趟的,但他年事已高就讓我這個小輩過來祝賀。”
樸俊賢道:“至于我們家是做生意的,生意上同姬氏有些往來。”
李伯陽道:“能讓姬家請來參加壽宴,各位又不遠萬里而來,想來一個是交情匪淺,另一個一定是大生意了。”
“哪里,哪里。”
“還行,還行。”樸俊賢和土御門浩平客氣道。
土御門浩平接著說道:“要說不簡單,想來伯陽君也一樣,不知伯陽君是作何營生的。”
李伯陽擺擺手道:“哪有什么營生,我就是個學(xué)生,只是與這家人有些故處,這壽宴也是不請自來,不然也不會連個正式的位置都沒有了。”
樸俊賢笑道:“李兄說笑了,府邸內(nèi)外守衛(wèi)森嚴,沒有請?zhí)绾文苓M得來。”
李伯陽也笑道:“既然樸先生認為我在說笑話,那就當(dāng)是笑話吧。”
土御門浩平盯著李伯陽笑道:“如果伯陽君說的是真的,那不就更說明伯陽君你不簡單嗎。”
李伯陽哈哈大笑道:“也是啊,這個牛皮吹的有點大了,哈哈。”
土御門浩平莫名地一笑,說道:“在下可不覺得伯陽君剛剛在說笑,像是在不經(jīng)意間說出的真相。”
李伯陽道:“浩平君如何以為別人眼里的笑話看作是真相的,若是假的,浩平君可就成了笑話了。”
土御門浩平道:“剛才伯陽君不是說了‘若是假的’這句話嗎,現(xiàn)在在下更加確信伯陽君不是姬老爺請的客人。”
“那浩平君可是要去告發(fā)我?”李伯陽放下手中的筷子,面帶微笑的注視著土御門浩平。
土御門浩平笑道:“告發(fā)伯陽君對在下有什么好處?”
李伯陽轉(zhuǎn)看向樸俊賢道:“樸先生呢?要不要去告發(fā)我?”
樸俊賢道:“在我的國家,未經(jīng)家里住戶允許,私自進入別人可是重罪,李兄做人要誠實,如果同姬老爺如實交代的話,他一定對你從輕處罰,不會為難于你。”
李伯陽笑得十分開心,土御門浩平和樸俊賢莫名其妙,李伯陽笑道道:“你們怎么像是換了角色,浩平君一個陰陽師更像個只談利用好處的商人,樸先生是商人出身卻像個苦口婆心勸人向善的積善派修行者。”
土御門浩平道:“閣下果然不簡單。”
樸俊賢義正言辭道:“孔子有云‘人無信不立。’我們家最講商業(yè)信譽,別把我們與唯利是圖、不講誠信的商人混為一談。”
李伯陽道:“樸先生說得好!但你還應(yīng)該知道一個詞叫無奸不商,你此次帶著未婚妻參加姬景煥的壽宴,順帶旅旅游、談個生意,難道你的家族企業(yè)就沒別的任務(wù)交給你?”
樸俊賢臉色不變,“李兄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明白?”
李伯陽道:“不明白?好,我就一個一個的說,姬家的經(jīng)濟主要在三個方面,金融投資、藥材買賣、高科技研究。姬家與你們韓國人合作金融投資,想想也不可能,國內(nèi)是沒有好的企業(yè)了嗎,還有跑到外國去。藥材買賣更不可能,你們?nèi)珖漠a(chǎn)量能和我國的東北三省比嗎。所以只剩下高科技研究這一項,不久前姬家旗下的公司技術(shù)研發(fā)團隊突破了一個關(guān)于活體機器人的世界性難題,你的任務(wù)想必跟這個有關(guān)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