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陽眉頭一蹙,感覺到一股惡風呼至,但此時他現(xiàn)在作法無暇他顧,所以硬生生吃下應龍一擊,李伯陽如同被擊打的羽毛球一樣,被重重地擊落在地。
李伯陽喉嚨一甜,將嘴里要吐出的血又咽了回去,忍著渾身劇痛坐立起來,口中繼續(xù)念動咒語,為之一停的地震又來了。
應龍見原本停止的地震,在李伯陽坐立起來后又發(fā)生了,便確定了李伯陽是引發(fā)此次地震的罪魁禍首,寒冰龍息朝李伯陽吐來。
此時應龍聽見一聲疾呼,“應龍住手!”可寒冰龍息一經(jīng)吐出便無法收回,李伯陽頓時凍成了一座冰雕,地震也停下了。
應龍朝剛才疾呼的方向望去,見姬景煥、張?zhí)鞄煛畹篱L等人都站在屋頂上,那聲疾呼便是姬景煥發(fā)的聲。
應龍重新化為人形,成了婷婷玉女的模樣,降落在姬景煥等人所在屋頂上,問道:“姬副主席,你剛才為何要攔我,那人可是引發(fā)地震的元兇啊。”
姬景煥解釋道:“你誤會了,他是我請來改風水的,你也知道我八十大壽那天,我家前后的山河對調了位置,自此之后一到晚上家里就有鬼魂精怪作祟,雖然得張?zhí)鞄煛畹篱L相助保得一時平安,但終歸不是長久之計。而且被改的地方處于京城西部門戶,張?zhí)鞄熕麄冋f京城乃國運龍氣匯聚之地,門戶大開龍氣就會一點點流失,久而久之會影響整個華夏的國運,所以我們想辦法請來了一位異人,請他重新將風水改回來。”
“這么玄乎,這風水還能跟整個國家聯(lián)系起來?”應龍有些摸不著頭腦的說道,心里在想:“這么說我豈不是打錯人了,慘了回去肯定要寫檢討報告。”
姬景煥道:“姑娘現(xiàn)在不是跟你解釋風水學的時候,你想想等會兒怎么跟人道歉吧。”
應龍咽了一口口水,平復一下緊張的情緒道:“即便是這樣,姬副主席你也應該向協(xié)會報備啊,他改個風水就要引發(fā)地震,沒有提前做好民眾疏散工作,這樣會造成多少人員傷亡,又會造成多大的經(jīng)濟損失。”
“這怪我疏忽了,也怪那異人太過急切了,剛剛聊完飯都還沒吃他就跑出來了,說是把活先干完,我來不及向協(xié)會報告,也攔不住他呀。”姬景煥把鍋基本上甩給李伯陽背。
明旭、正清在旁小聲嘀咕道:“這姬老施主口才也太厲害了,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不僅保住了黑衣人,還將自身摘的干干凈凈,高哇。”
“這不也有一部分是事實,只是稍微改編了一下。”
楊道長瞪了明旭、正清一眼道:“你們兩個在嘀嘀咕咕說什么呢?”
明旭連忙擺手道:“沒有說什么,我們在說那個美女好漂亮,不知道她的叫什么。”
“想知道你自己問去,正清就比你膽大得多。”楊道長指了指正在跟應龍搭訕的正清,明旭吃驚道:“這小子下手真快。”
“美女你好,在下叫正清是茅山派楊毅杰道長座下大弟子,立志要成為茅山派掌門的人,不知美女芳名,方便的話大家留個聯(lián)系方式,以后有需要的話好聯(lián)系。”正清笑瞇瞇地看著應龍。
“哦,你好。”應龍淡淡的回復道,對于這樣的搭訕她不知遇到過多少,冷淡的回答是想讓正清知難而退。
“你好,美女今天天氣不錯,要不要一起賞個月,聊聊人生,我可是會看手相的喔,我?guī)湍憧纯础!闭逵饝埖氖郑瑧垈壬矶氵^,嗔怒喝道:“你干什么!”
明旭把正清往旁邊一拉,“師兄,你沒看見人家美女不想搭理你嗎,你還想占人便宜,真不要臉。”
“我這是想幫人看看手相,哪有你說的那樣,美女你別聽他的。”正清辯解道。
應龍嬌哼一聲道:“一臉色相,真給你們茅山派丟人。”
“美女,茅山派其實還有我這樣的正人君子。”明旭往自己臉上貼金,應龍對明旭的話嗤之以鼻。
忽然一聲爆炸,打斷了眾人的說話,爆炸的地方霧氣彌漫,一道聲音從霧氣中傳來,“你們光顧著說話,讓我在冰里凍這么久,姬景煥你這死老頭,以為我聽不見你剛才說的話是不是。”身披黑袍的李伯陽從霧氣中走出來。
“你這不是自己出來了嗎,我這是相信你的本事。”姬景煥笑著,猛得給李伯陽使眼色,李伯陽自然看到了姬景煥旁邊的美女,她就是剛才打了自己的應龍,配合著演了起來,“呸,你這個臭不要臉的家伙,我這算工傷,你得付我醫(yī)療費,還有你也要賠我錢。”
應龍噘著嘴說道:“誰叫你穿著這么可疑,改風水還能引發(fā)地震,不把你當成恐怖分子當場擊斃,算你命好了。”
李伯陽撒起潑來,“你還惡人先告狀,什么引發(fā)地震,這移動山河動靜能小嗎,你可以去看看,周圍百里之內(nèi)除了姬家府邸,哪里還有地動?就你剛剛偷襲我那兩招,換成普通人早就死了好嗎!你濫用暴力還那么理直氣壯,我穿成這樣犯法了嗎,有哪條法律規(guī)定人不能大晚上這么穿的,英雄協(xié)會的英雄都是這么不講理的嗎。要么賠錢私了,要么等我告上英雄協(xié)會,你自己看著辦,他們可都是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