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晨宇朝飛走的應龍大喊道:“應龍你自己小心啊。”望著那逐漸消失在夜空里的倩影,低頭對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鐘子歸發(fā)著牢騷:“你這個倒霉蛋,要你裝逼,被打臉了吧,害得我要帶你回去醫(yī)治,不能跟著應龍,要是應龍有個三長兩短,我第一個不放過那個李伯陽,第二個就不放過你。老天保佑應龍能平安無事,最好追不上那個李伯陽。”幸晨宇背著鐘子歸,一臉不悅的上路。
幸晨宇擔心應龍,路上不敢耽擱,將鐘子歸送到英雄協(xié)會成立的醫(yī)院,鐘子歸被打得很慘,要不是幸晨宇跟醫(yī)生、護士說鐘子歸是協(xié)會主席鐘山的孫子,醫(yī)生、護士們都認不出來。醫(yī)生們不敢怠慢,連忙對鐘子歸進行檢查治療。
松了一口氣的幸晨宇,立馬發(fā)信息聯(lián)系應龍,鐘子歸已經(jīng)送到醫(yī)院,問她那邊情況怎么樣了,等了半個小時鐘子歸都從急救室出來轉(zhuǎn)到住院處了,也不見應龍回信息,幸晨宇不禁為應龍擔心起來。
“我說你追了這么久,打算追到幾時,我可沒空在家里招待你。”李伯陽雙手抱胸一臉不悅地看著化為龍身的應龍。
此時的應龍氣喘吁吁,滿臉疲憊,為了追趕李伯陽,她拼盡了全力,說話都喘著大氣,“只要你把……古玉給我……什么都好說。”
“為了一塊玉,你竟然一路追我到了長江,你究竟為了什么?”李伯陽見應龍這么拼,感覺背后有自己不知道的內(nèi)情。
“我這么做自然有我的理由,不用你多管。”應龍變回人身,來到李伯陽面前,“你究竟怎么才能將古玉給我?”
“告訴我你這么需要古玉的理由,或許不用古玉我就能幫到你。”
應龍搖搖頭道:“我們不熟,我不想欠你人情。”
“那就算了,我們不熟,我也不是商人,干嘛要把我的玉賣給你。而且即便你得到我的那塊古玉,你確定就能解決你所操心的問題?”
李伯陽這一問,應龍心里不禁嘀咕了,猶豫著要不要跟李伯陽說明時,李伯陽忽然出聲,“你要古玉是為了你的親友吧。”
應龍俏臉一驚,抬頭望著李伯陽,李伯陽嘴角微翹,用了讀心術(shù),說道:“看來我猜對了,說吧,你究竟為了誰,他犯了什么毛病?”
應龍輕咬紅唇,蹙眉道:“這個就不勞你費心了。”
“我又不是想打聽你家的消息,難不成你那位親友患的毛病見不得人,還是你擔心我知道你的家人都有誰之后,怕我會用他們來要挾你?”李伯陽摸著下巴猜測道。
“沒有的事,我要你的古玉純粹是為了它好看能辟邪不行嗎?”應龍說話口不對心,如此粗劣的謊言,李伯陽哪里會信,他雙手抱胸對應龍說道:“看你這態(tài)度,想必你的那位親友病得還不算很重,我有心幫你,交你這個朋友,既然你不愿的話就算了,大陸朝天,我們各走一邊,后會有期。”
李伯陽轉(zhuǎn)身欲走,應龍卻出聲叫住了李伯陽,“等等!”
“我時間很寶貴,你還有什么事就快說。”李伯陽今天被應龍折騰得心情都有些煩躁了,一臉不悅地看著她。
應龍問道:“你會驅(qū)魔嗎?”
李伯陽一臉茫然道:“當然會,你忽然沒頭沒腦的問這個干什么?”
應龍嘆了口氣,開口說道:“你說得沒錯,我要你那塊古玉其實是為了我爸,幾年前他在執(zhí)行一次任務中受了傷,經(jīng)過醫(yī)治雖然治好了他的外傷,但他就是沉睡不醒。我們找了許多家醫(yī)院幫他看過,都表示他身體各個器官功能正常,不清楚他為什么會沉睡不醒。直到一次有位老道士給他看過,說他中了邪,有一個強大又邪惡的靈魂試圖奪取他身體的控制權(quán)。”
李伯陽道:“怪不得這么謹慎,原來是你爸出了問題,當時你一定覺得他中邪這個說法很荒唐吧。”
應龍點頭道:“是啊,剛開始我和家里人都不信,但那位老道士想了個法子,讓我們所有人都看到了我爸身上的邪靈,我們才相信了,老道士經(jīng)過嘗試也無法將邪靈驅(qū)逐,只能用黃符暫時鎮(zhèn)壓封住邪靈,并跟我們說想要驅(qū)逐邪靈需要開過光能辟邪的古玉,玉的品質(zhì)越高越好。我見你的古玉極好,所以我就想買下來。”
李伯陽道:“既然這樣,你沒找其他的道士、和尚看過你那位親人,那個老道士辦不到,不代表其他的道士、和尚辦不到。”
“我們當然還請過其他人,比如今天在姬府見到的那兩位老道士也都去瞧過,但他們都束手無策,你看起來比我還小,能行嗎?”
面對應龍的懷疑,李伯陽笑道:“道行高深可不是只看年紀大小的,我的本領你還未見到冰山一角呢。”
應龍對李伯陽并不是那么有信心,“有信心是好事,能不能成,就兩說了。”
見應龍這個態(tài)度,李伯陽有些不服氣了,“行行行,你不信我的本領,我們走著瞧。明天早上9點我來找你,你帶我去瞧瞧你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