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果老」黑著臉問道:“閣下是誰?為何要無緣無故偷襲我?”
李伯陽道:“我是誰你不必知道,你和另外七人自稱賽八仙,在蓬萊市為非作歹,我替天行道捉拿你們,還需要什么其他理由。我也不怕告訴你,你們中已有四人被我捉拿歸案,你識相的就乖乖束手就擒。”
“想要抓我,哼!就要看閣下的手段了!”「張果老」冷笑一聲,運氣自身靈力擊打著他的法寶漁鼓,李伯陽就直直站在原地不動,「張果老」心里暗自叫好,認為李伯陽自視實力高過自己便輕敵了,沒有第一時間打斷自己的敲擊,如今李伯陽中了漁鼓的攝魂之音,想要再打斷自己就難了。
可令「張果老」沒想到的是李伯陽頭頂上出現一座黃金九層寶塔,那正是天地玄黃玲瓏寶塔,霞光艷艷,千萬光華,光華射到漁鼓上,「張果老」再也敲不響漁鼓,攝魂之音頃刻間便消失,李伯陽此時開口道:“知道你有能攝人魂魄的法寶,我怎么可能沒有防備。”說罷李伯陽動了,以「張果老」肉眼看不見的速度踢中他的腹部,「張果老」撞破了書房的窗戶,整個人從二樓飛了出去,一落地就口吐鮮血,捂著肚子蜷縮在地,在李伯陽把他綁起來的時候,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收了「張果老」和他的漁鼓后,不理會周圍路人的目光,沖天而起直奔「曹國舅」開設的賭場,守在賭場門口的混混見李伯陽從天而降,緩步直往賭場而來。
混混有些摸不清李伯陽的深淺,仗著「曹國舅」在背后撐腰,壯起膽子對李伯陽喝道:“來人止步,小子你可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
李伯陽道:“當然知道,賽八仙中的「曹國舅」可在里面。”
混混喝道:“在是在,不過八爺的名號也是你能叫的嗎?”
李伯陽忽然笑了,說道:“我不僅這樣叫他,等會兒還要打他呢。”
混混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李伯陽一拳打在臉上,整個人撞破了門飛了進去,這動靜引起賭場所有人的注意,見有人鬧事,「曹國舅」和看賭場的人都急眼了,「曹國舅」捏了嘴里的香煙往地下一扔,罵道:“艸!敢在老子的地盤惹事,來啊,抄家伙!干死鬧事的!”
看賭場的打手拿著棍子、水果刀、椅子,朝正從門口緩緩進來的李伯陽圍毆過去,李伯陽表情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在別人眼中氣勢洶洶的惡棍、混混,到了他眼中不過是烏合之眾,沒有人是李伯陽一合之將,來者都是中了一拳或一腳便倒地不起,沒有一個人能止住李伯陽前進的步伐。
當李伯陽走到賭場中央,身后已是一片哀嚎滿地,剩下的打手不禁咽了一口唾沫,心中膽寒,握緊了手里的武器,個個踟躕不前,見此「曹國舅」不禁大怒,罵道:“一群飯桶!都起開,讓我來。”抄起手邊實心的鋼棍一躍而起,朝李伯陽腦袋劈來。
李伯陽也不躲,單手便將「曹國舅」打來的鋼棍接下,李伯陽雙腳的地板頓時龜裂開來,「曹國舅」使出全身力氣把棍子往下壓,鋼棍卻似焊死在李伯陽手里一般紋絲不動,「曹國舅」見壓不下去,拼命將鋼棍往外拽,連吃奶的力都用上了,棍子也沒挪動半分。
李伯陽見此不禁嘴角一翹,忽然松手,「曹國舅」摔了個四腳朝天,手下趕緊上前來扶,「曹國舅」撐著鋼棍,看到棍子的一頭有李伯陽剛剛留下的五個明晃晃的指印。
「曹國舅」心中一驚,“這小子好恐怖的力氣,在力量上竟比我高出許多,硬拼只怕不是對手。”「曹國舅」想到此處不禁哈哈大笑,將手里的鋼棍立在身旁。「曹國舅」語氣十分客氣的對李伯陽道:“閣下好本事,但強龍不壓地頭蛇,閣下留個名號,今天的事就算過去了,以后在蓬萊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如何?”手下們都一頭霧水,「曹國舅」這一百八十度的轉變難不成真是要跟李伯陽講和。
李伯陽冷笑道:“別井水不犯河水了,今日我猛龍過江,爾等賽八仙在我眼中不過螻蟻,你的五位兄弟已被我擒下,你將是第六個。”
「曹國舅」一愣,然后眼里露出寒芒,冷冷地道:“閣下這是故意要和我們賽八仙過不去了,既然如此,我也不會坐以待斃。”「曹國舅」突然朝李伯陽扔出手中的鋼棍,立馬拿出他的法寶玉板朝李伯陽的左側拍來,玉板在拍來的過程中體積猛地變大。
李伯陽側身躲過鋼棍,然后不退反進,一拳打在「曹國舅」的胸口,「曹國舅」頓時口吐鮮血,人如斷了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打過來的玉板擊中了李伯陽的左肘,李伯陽向右滑了約一米,掉在地上的玉板出現了裂痕,然后玉板碎了。
倒在地上的「曹國舅」見了這一幕,頓時又吐了一口血,一翻白眼昏死過去,賭場的眾人立馬作鳥獸散,李伯陽使了個定身法將全部人定住,隨后變出繩子將所有人捆起來,然后收走。
李伯陽詢問城隍道:“下一個「韓湘子」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