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鈣奶下肚,有著兩種情愁。有離家的不舍,有兄弟間的惜別。
可是對于去非洲這個事情,在劉文睿的心里邊真的是很堅(jiān)定的。說起來,也有些玄幻,在劉文睿看來,這卻是命中注定了的事情。
他的生活,總體來講,還是很不錯的。要不然這么幾年,也不可能全款買了一套不錯的房子。做銷售的,壓力雖然大一些,但是那個獎金還是蠻豐厚。
之所以決定辭掉工作到非洲去發(fā)展,并不是因?yàn)樗f的那個理由,也不是因?yàn)閷O寶鋒猜測的那個理由,而是因?yàn)橐粋€面具,他去年從肯尼亞帶回來的面具。
這個事情,還得從半個月前說起。
出國旅游,已經(jīng)成了現(xiàn)在人們的一個消遣方式。日子好了,手里的票子多了,相較于國內(nèi)的看人海模式,到外邊溜達(dá)一圈,還是很不錯的。
去年他就來了一趟非洲游,回來后帶了一些小禮物,有編織的手工藝品,還有一個他看著很不錯的木雕面具。
這個面具,看著很陳舊,好像很有歷史的感覺。價格也不貴,在肯尼亞的市場上有好多。買來就是玩嘛,他本也沒放在心上。
前些日子翻出來,就想拿給老二孫寶鋒看一看。
自家寢室的二哥,上學(xué)的時候就喜歡研究周易。畢業(yè)后也是弄了一個小小的玉器古玩店,讓他看看沒準(zhǔn)還能給說道說道不是?
看倒是看了,這個面具孫寶鋒他也沒接觸過啊,根本就不是一個體系的。你要是拿些手串讓他辨別一下料子咋樣,這個還是沒問題的。
兩人就是閑扯,孫寶鋒就給他推了一卦。這才有了被電動車撞,住院的橋段,也成了兄弟間的小樂子。
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誰還沒有個磕磕碰碰的時候。可是問題就出在這個面具上,當(dāng)時劉文睿被撞倒的時候,他頭上這個傷口,其實(shí)是被面具給硌出來的。
頭上縫了兩針,還有一些小眩暈。可是在睡覺的時候,就會經(jīng)常夢到一些“奇奇怪怪”的畫面。
比如說經(jīng)常在動物世界里看到的動物大遷徙的場面,他就經(jīng)常夢到。而且這個夢還是非常真實(shí)的那種,他好像并不是一個旁觀者,而是身處這龐大遷徙隊(duì)伍之中的一員。
而且他做的這個夢,好像還跟連續(xù)劇差不多。今天夢到的是這個,睡醒之后好像就按了暫停鍵。等再睡之后,就接著夢。
在夢中,看著這些角馬、斑馬、羚羊在草原上穿行,不知不覺的,劉文睿的心中都為它們捏了一把汗,很想看到它們的最終結(jié)果是如何。
整個過程中,有好多動物掉隊(duì),成為了獅子、豹子、鱷魚的口中餐。也誕生了許多的新生兒,這些剛剛降生不久的小角馬、小斑馬、小羚羊們,只知道歡快的玩耍。
它們不知道,在它們的生命歷程中,還有很多的危險在等著它們。
這些算是他夢的第一部分,夢的第二部分,就是一個個場景的閃現(xiàn)。
如果說夢到動物大遷徙的時候,會有一些動物被猛獸給吃掉。雖然說心中有些覺得殘忍,可是這就是大草原上的生存法則。這些吃草的,本來就是這些吃肉的口中餐。
可是后邊夢到的這些呢,那個場面就很殘忍了,所看到的只是“殘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