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縮在園長身后,露出一絲得意的笑。
看得我恨不得,前去手撕了她!
可是,現(xiàn)在更重要的是和蟲蟲媽媽見面,想方設法從蟲蟲口中,知道兇手是誰。
十分鐘后,匯報完工作的陳晨,扭動著腰身走出來。
路過我面前,挑釁地附在我耳邊。小聲道:“你記住我電話里說的,我會說到做到!”
“不要臉!”我啐她一臉。
陳晨不但沒有生氣,反而詭異地笑笑。
跟著,蟲蟲媽媽拿著紙巾,從不遠處走了過來,幫她擦著臉上替她鳴不平道:“任老師,你真是太過份了!”
我一連黑線愣在原地,才反應過來剛才陳晨是看到了她,故意激怒我。
“沒事,任老師也是一時生氣。”陳晨反而善解人意地替我開脫。
“陳老師,調研組的領導馬上到,我得去接待一下,你陪著蟲蟲媽媽和任老師協(xié)調吧,有什么情況給我打電話。”園長從辦公室走出來,微笑著跟蟲蟲媽媽點頭打了個招呼,匆匆往樓下走去。
然后,原本說好是園長來旁觀的協(xié)調,變成了陳晨。
我做好充分的準備,等蟲蟲媽媽對我各種控訴完了之后,耐著性子跟她溝通,可否讓我單獨問問蟲蟲。
蟲蟲媽媽馬上就怒了,“意思是,你還不承認?”
陳晨連忙假惺惺地打著圓場:“任老師,其實蟲蟲媽媽并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如果你能態(tài)度好點認個錯,我相信她也可以靜下心來,跟你談賠償條件的,對吧蟲蟲媽媽?”
“呵呵,賠償?”蟲蟲媽媽憤怒地說:“我是缺她那三瓜兩棗的人嗎?我孩子受那么大的委屈和痛苦,是再多錢都買不回來的。算了!我跟她,沒什么好談的。”
眼看蟲蟲媽媽要走,陳晨連忙上前攔下她,各種為我說盡好話。
我很清楚,這么談下去的結果,就是要我認罪再賠錢。
可是,我沒做過的事,為什么要認?
我借口去洗手間,直接走到檸檬班教室,小朋友們剛吃完飯,生活老師在收拾殘局。
剛走到蟲蟲的面前,他就伸出小手要抱抱,小嘴在我臉上親了又親:“任媽媽,你去哪里了呀?蟲蟲想你。”
聽到這話,眼眶瞬間就紅了。
孩子才是最單純的,他并不知道在成人的世界,因為他發(fā)生了什么。
他身上的針眼已經(jīng)愈合,但是我見到他,依然很心痛和難過。
“蟲蟲,你告訴任媽媽,之前你身上的傷”
話還沒問出完,教室門忽然就被推開,園長領著一群人站在門口,在跟他們介紹檸檬班的情況。
看到我,臉色鐵青地走過來,瞪眼道:“你干什么?”
外面是調研組的人,我想,我的機會來了!
我抱著蟲蟲起身,正面迎上園長:“我來找蟲蟲了解情況。”
“你敢多言,對你沒有好處!快抱他去我辦公室!”園長壓低聲音警告完我,馬上安排生活老師帶我們走。
“等等!”一聲熟悉而又充滿磁性的聲音。
我的目光轉向門口,就看到姚總身著一身黑色的西服站在那,身后的sa
e手拿著相機正在拍攝。
調研組里竟然有熟人,我激動得趕緊前去討好他:“姚總,我”